玉萝姐姐有关之语,同桌几都听见了。”
傅玦拧眉,忽而转身问孙菱,“此地可有纸笔?”
孙菱连忙喊了个御林军往撷芳馆去,不多时纸笔被送来,傅玦铺在桌案之上始作画,他凭着记忆将上林苑半个园子画了出来,将今夜各处玩乐标识上,而道:“戌时过半宴停,公主和皇娘娘去撷芳馆歇着,戌时五刻大家在各处玩闹起来。”
“此时,大部分都在斗巧台,一刻钟之,杜玉萝跟着齐明棠离,在紫薇花林里的小径上争吵,来遇见了,二便分,至戌时七刻,杜玉萝去放了河灯,吕嫣去了香桥会,都证,此二相遇,在一刻钟之内,先去看了灯楼,而回了撷芳馆。”
“此时正是亥时。”傅玦说完,看了戚浔一眼,“按照验尸所得,我们来的时候已是子时过半,可能精确她身亡的时辰?”
戚浔忙道:“她身上尸斑浅淡,额上的伤口刚始凝血结痂,死亡时辰应该在两个时辰之内,按照他们最一次看齐明棠的时辰推算,她应该是在和杜玉萝分亥时,这两刻钟之间,再精确的时辰,卑职验不出。”
傅玦宽慰道:“如此已足够了。”
他看向那剩的三男二女,“天色已晚,久留你们益,眼将你们今夜戌时过半之的路径与逗留时辰写来,若是有何疑问,自然会去你们府上找你们。”
几喏喏应是,皆取了纸笔,傅玦看向宋怀瑾,“除了他们五少证之外,杜玉萝和吕嫣亦证,而吕嫣说她最去了香桥会,按说应能碰上齐明棠才对。”
宋怀瑾迟疑道:“会不会真的是因……”
宋怀瑾不必明说,傅玦便知他在说什,傅玦视线扫过在屋内的五,这几虽是世家贵女,身份地位却远比不上齐明棠,适才问起,和齐明棠私交并不深,相较之,此案的确更偏向与西凉联姻选的纠葛。
待几写完,便被送出上林苑,傅玦道:“天亮之,宋少卿去查一查这几,看看是否真如她们所言的,与齐明棠并仇怨。”
傅玦说完此言,扫了一眼戚浔,转而问孙律,“你不是还有犯要审?”
孙律留在此处益,何况事关瑶华之乱这桩大案,他自是十分挂,“罢了,那我先走一步。”
他说完当真离去,站在宋怀瑾身的戚浔眼底闪过一瞬紧张,连忙垂了眉眼,待孙律走出门去,她意识的去看傅玦,二四目相对的刹那,戚浔知道,孙律要审问的犯,必定是因信鸽而暴露的明叔。
她跳的有快,傅玦这时道:“回望月楼。”
一行离花阁往东北方向去,走得近了,便见夜幕之的望月楼仍是灯火通明,戚浔定,远远的看望月楼三楼,忍不住问身边的孙菱,“敢问郡主,齐二小姐是否真的惧怕高处?”
孙菱道:“是真的,她十分怕高。”
走在前的宋怀瑾道:“既是怕高,便不可能自己去望月楼,可三楼我去看过,没留什明显的痕迹。”
傅玦色凝重并未言语,但他似乎想了什,了望月楼前,径直入门往楼上去,几见状,便都跟着,本以他是要去三楼,却没想他走二楼便停了脚步。
“拿灯来——”
话音落,宋怀瑾立刻递上一盏灯来,傅玦接过往里面一照,问孙菱,“白日里有进过望月楼?”
孙菱道:“是,我们上了三楼。”
“未曾来过二楼?”
望月楼二楼空置多年,如今只摆着几架空落落的多宝阁,其上灰尘满布,更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充斥在屋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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