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忙道:“发现了一处古怪伤痕。”
二进得西厢,戚浔指着齐明棠右手道:“这伤痕原先不明显,眼看的分明,齐明棠坠楼之地的栏杆光滑如新,并可划伤之处,而这伤痕划得不轻不重的,我怀疑是与争执之时留,极有可能是某饰物。”
傅玦狭眸,“发簪?”
戚浔摇头,“法确定,若是发簪,而凶手有杀之,何不用发簪伤?但死者身上没发现任何戳刺的外伤。”
傅玦认同此言,转眸看向齐明棠的面容,缓声道:“若她不出意外,嫁去西凉的选便是她。”
戚浔朝外看了一眼,因门外守得有御林军,压低声音道:“那岂非是内定了她?”
傅玦点头,他适才去撷芳馆之时,听见了屋内齐家的哭诉,说太对齐家早有许诺。皇说的考量虽然合情,但如今齐家在朝中并不掌权。
相反,镇南将军手握兵权,再加上吕老将军,在世家之列,仍然分量极重,而吕匀昉镇守岭南,并未与西凉交过手,不会被西凉如何憎恨,说吕嫣会被西凉忌惮,可换个说法,她嫁去西凉,因父亲手握重兵,而西凉本身尊崇武道,她更不易被西凉薄待轻视。
傅玦想不通太何早早定了齐明棠,但命案当前,他不愿深究此事,见天色不早,便道:“稍会有送冰盆来,遗体保存得当,明日便可再验,眼该归家了。”
戚浔应是,随傅玦出门来,傅玦一边走一边吩咐林巍去交代园内御林军如何守夜,自己则带着戚浔出上林苑大门上了马车。
驾车的是楚骞,待马车走动起来,戚浔忍不住低声问:“明叔入拱卫司监牢会如何?”
傅玦道:“孙律行事极有分寸,既然只抓了一,他便不会要此命,但吃苦头难以避免,今夜我会令探问,明日便可知吉凶。”
戚浔忧忡忡,“是否该让兄换个住处?”
傅玦摇头,“暂不必,除非此漏了江默职位形貌,那时,便不是换个住处能解决的了,得安排他离京城。”
好容易在京城站稳脚跟,江默如何愿意离京?戚浔愁绪难消,傅玦这时问:“江默既在京中,那陆家小姐,可是入京了?”
了此刻,再瞒傅玦益处,戚浔道:“的确在京中,王爷还曾见过她。”
傅玦有意外,他思来想去,忽而道:“莫非是福戏楼之中的戏伶?”再一想,他敏锐地道:“是那个叫玉凝霜的?”
戚浔简直有拜服,“王爷猜对了。”
傅玦略怔一瞬,道:“难怪,你连她与谁生了私情颇关。”
戚浔有唏嘘,“姐姐她颇不易,早先因那蔺大,还与兄闹得不快,差点被兄送出京城去,但我想,她能得一中意之,总是不易,何况她的处境比我与兄轻省,若她能得偿所愿总是好的。”
傅玦仿佛能料江默会如何反对,亦能想,来能允了玉娘与蔺知行继续来往,必定是戚浔费了口舌,他忍不住去抚戚浔发顶,轻声道:“你一口一个兄,倒是十分亲近。”
戚浔说着正题,不曾料傅玦有此言,他说的一本正经,绝听不出一丝酸意,可越是如此,反倒令戚浔觉出他有不快,只是他并她和江默这般瓜葛,因此十分克制。
戚浔跳的快起来,“若不叫兄,那该叫什?”
傅玦收回手来,像将那股子不快压了去,“罢了,兄便兄罢,碍不得什,他于你而言是同患难之,更不得折了你这份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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