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了,请王爷和姑娘堂中说话。”
威远伯出城修道,威远伯夫人去华严寺上香,都不在府中,杜玉薇周到地接待,待茶点送上来,傅玦开门见山地道:“此前入宫查问时,你提过在淑妃的生辰宴上,吕嫣因饮酒不适,离开了片刻。”
杜玉萝坐在手位上,眼底有些惊惶未定,但杜玉萝从容沉稳地坐在她对面,令她十分安,她谨慎地道:“不错,那日宴过三旬,她多饮了两杯,说有些发晕,刚那儿皇娘娘和淑妃娘娘在主桌上说话,顾不上我们,她便去了偏殿说要散散酒气,就去了不到两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
“期间可有侍从跟着她?”
杜玉萝摇,“没有的,我们的侍婢不敢在宫里乱走动,都是守在宴厅门口的,她当时独自去往偏堂,那里面应该是有人的。”
傅玦又问:“她出来时,神色可有异常?”
杜玉萝秀眉微蹙,“她出来的时候……的确有些不一样……”
戚浔和傅玦皆提起神,杜玉萝回想着道:“去的时候因晕面带郁闷,出来的时候,像酒全都醒了,脚步轻快,眉眼间有些复杂的神色……”
傅玦忙问:“如何复杂?”
杜玉萝迟疑道:“说不出的感觉,她像又惊喜,又有些害怕,回看了几眼,随定神来,面上喜色便越来越多,此前她对明棠有些不喜,可那,她反倒能对明棠和颜悦色,只是,不是真的和颜悦色……”
戚浔和傅玦皆是默然,杜玉萝不知发生了什,可按照她的形容,如果是在那时,吕嫣得了某人的许诺,便正附和这般行止。
“当时一同去偏殿的有何人?”
杜玉萝摇,“我未曾注意,像有几家老夫人。”
傅玦眼瞳微沉,世家贵族中,有几家的确是老夫人做主,但和吕嫣一起在望月楼杀人的,总不可能是哪位老夫人,而乞巧节当晚,几位老夫人都在撷芳馆歇着,并无时机出去杀人——
傅玦便道:“那几日可有异常处?”
杜玉萝抿唇摇,“别的我便想不起来了……王爷,这案子到底是怎回事?怎选谁去凉,谁就被谋害?”
齐明棠和吕嫣都死了,如今只剩杜玉萝一人,接来,多半选定她嫁去凉,若真是选谁谁被害死,那杜玉萝自然十分害怕。
傅玦便道:“与凉联姻事关系不大,你暂不必担,陛等案子结案再行议定联姻人选。”
杜玉萝松了口气,傅玦知症结在淑妃宫中,便不多留,杜玉薇姐妹二人将他们送上马车才又返回。
马车里,傅玦道:“得入宫一趟。”
戚浔想到那周全福事,又问道:“王爷可查出周全福从前的旧事了?”
傅玦面色微沉,“有些古怪,查了宫中记载,周全福的确是四十六年前入宫的,入宫时九岁,而他离宫,乃是在陛登基,陛登基全无阻碍,太手握大权,周全福年过半百,按照规矩可出宫荣养了,便求得恩典,带着丰厚赏赐回了老家。”
“他的位份晋升倒是留有文书,但文书上所言寥寥,并未记录到底何被太看重,唯独能找和他年纪相仿的老太监查问,但在暗处问了几人,都说他当时是忽然被太看中,来便逐渐被太宠信。”
戚浔蹙眉,“可是有何过人技?”
傅玦摇,“没有,这十分古怪,周全福除了性子圆滑些外,未听宫里人说他擅长什,而他到太身边时,已经三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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