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为他们斟酒:“既然不痛快,那便喝个够。”
“懂事。”赵乐莹夸奖。
管家也点头:“确实懂事,这一杯老奴还要敬殿下,谢谢殿下当初送老奴这个懂事的儿子。”
“不必客气,都是本宫该做的。”赵乐莹大度摆手。
“就是忒气人了些,殿下还有别的可以送老奴吗”
“你看周乾怎么样”赵乐莹嫌杯子太小,直接抱着酒壶喝了一口。
管家显然也已经上头了,当真仔细想了想,摇头:“不行,周乾气人不说,脑子还不够好用,不如砚奴。”
“也是……”
砚奴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顿时无奈地叹了声气。
两个人一个酒量不好,一个白日里已经喝过几波酒,这会儿再饮酒,不到半个时辰便醉醺醺了。
赵乐莹微阖着眼睛,只露一条眼缝醉意朦胧地盯着砚奴,看了半天后朝他伸手:“砚奴,抱我回房。”
真是醉了,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看着她细白的手指,砚奴喉结微动:“卑职叫怜春来抱您。”
“不行,我就要你!”赵乐莹说完,突然委屈,“你不要我吗”
砚奴哪还能拒绝得了,压低了声音说一句殿下得罪了,便气沉丹田将她抱了起来。
赵乐莹身体突然悬空,惊呼一声后笑着揽住了他的肩膀:“跑快点,像当初我刚带你回来时那样。”
砚奴顺从地抱着她跑,赵乐莹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直到他将自己抱到寝房还意犹未尽,攀着他的肩膀不肯放手。
“殿下,到了。”砚奴抱着她站在床边哑声提醒。
赵乐莹闭上眼睛耍赖:“不准走。”
“……你该睡了。”
“不睡,”赵乐莹扬唇,“我要你抱着。”
砚奴喉结动了动,当真就这样抱着她了。
他的胸膛宽阔结实,酒意上头的赵乐莹很快便靠着睡去,只是不知睡了多久,又因为被桎梏得太不舒服而醒来。
这一回她清醒了许多,看到砚奴的下颌后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他还抱着自己。
“……你怎不将本宫放下”她无言地问。
砚奴顿了一下:“殿下不让放。”
“本宫那是醉话,”赵乐莹哭笑不得,从他怀里挣扎一下,便落在了床上,“难不成本宫今晚不醒,你便在这儿站一夜吗”
砚奴沉默地看向她,一向沉静如海的眼眸里是说不出的意味。
赵乐莹突然有些脸热,清了清嗓子后开口:“跪下。”
砚奴没有犹豫,直接跪在了脚踏上。
他生得高大,即便是跪在地上,也不比坐在床上的赵乐莹低多少。
赵乐莹从怀中掏出手帕,仔细地去擦他额头的汗,她今日进宫前擦了香粉,淡淡的味道从她手腕传来,即便砚奴尽可能忽视,可还是一不留神将味道全部记住。
擦了汗,赵乐莹又垂着眼眸拉过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按摩:“疼吗”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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