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往床上去了。
两个月后,赵乐莹被册封为皇后。
傅砚山一向不喜繁琐,做皇帝之后也是事事从简,可唯有成亲一事半点都不肯应付了事,将婚事办得极为盛大,朝臣百姓深刻感受到了他对前朝长公主的在乎,即便赵乐莹无权无势,昔日的名声也不大好,可就是无人敢轻视她半分。
而对于赵乐莹来说,这一场婚事唯一的感觉便是累,以至于傅砚山进门时,她都不愿起身迎接。
“怎不先休息”傅砚山低声问。
赵乐莹抬眸看了他一眼:“喜婆说要我等着你。”
傅砚山笑笑,垂着眼眸帮她卸下繁琐的裙衫,又亲自为她拆解头上的发饰。赵乐莹坦然接受他才伺候,等身子轻松之后才算有一丝好脸色。
“该饮交杯酒了,”傅砚山提醒。
赵乐莹顿了顿:“喝不了。”
傅砚山以为她还在闹脾气,将她抱进怀里才道:“旁的就算了,交杯酒是必须要喝的。”他平日不在意这些虚的,可今日就是想一样不缺地完成。
“真的喝不了,”赵乐莹推开他,平静地与他对视,“我有了。”
“有什么”傅砚山一愣,很快便回过味来,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何时的事”
“太医诊断,已有两个月了,”赵乐莹眯起长眸,“你不高兴”
“……高兴。”傅砚山笑了一声。
赵乐莹斜了他一眼,亲自为他到一杯酒,自己则倒了杯清茶:“这样交杯也不错。”
傅砚山视线落在她手中的酒杯上,看了许久噙着笑接过,与她挽着手饮下。
新婚之夜,因为多了个小东西,所以二人什么都没做。
这一晚之后,赵乐莹妊娠反应突然大了起来,整日里什么都吃不下也就算了,连闻到一些气味都忍不住想吐,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傅砚山始终在身边照顾着,看着她灌下一碗碗保胎的汤药,他每一日都眉头紧锁,整个人犹如一只不安的困兽,谁人见了都退避三舍。
一连多日的难受之后,赵乐莹又一次要喝保胎药了,傅砚山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别喝了。”
“不喝怎么保胎”赵乐莹好笑。
傅砚山面无表情:“我说,不准喝了。”
赵乐莹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半晌,她将药推到他面前,撒娇一般道:“那你帮我喝。”
傅砚山眼眸微动。
“不喝吗”赵乐莹歪头。
傅砚山和她对视许久,当着她的面将药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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