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来,混合着舒缓的吉他声,姜闻昼支着一双长腿,唱得慵懒,他唱歌的时候眉眼变得沉静,看起来格外有魅力。
一曲终了,确实应该散场。大家都站起来,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全部收拾好已经快要九点钟,除了大卧室之外,另外两间是没有自己的独立卫生间的,所以剩下四个人需要共用二楼的卫生间。大家各自回去收拾了一下,然后轮流洗澡。
这么一比余朗和魏竞川就悠闲得多,余朗酒量不行,还好桂花酿不太醉人,他乖乖坐在床边喝魏竞川端给他的蜂蜜水。
“魏老师,我其实有别的想问你。” 余朗这么说。
魏竞川把两个人的睡衣拿出来放好,抬起头看余朗一眼:“你什么都可以问的。”
“那我们出去吧,不要叫摄像老师跟着了。” 余朗不想被镜头拍下来。
“好的,那我们出去散步。” 魏竞川从衣柜里给余朗拿外套,又拿了防蚊喷雾,“夜里凉,多穿一点。”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洗完澡出来的陈最,陈最的皮肤特别好,卸了妆也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他跟他俩打招呼:“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稍微出去逛逛。” 魏竞川回答他,他牵着余朗的手。
“知道了,给你们留门。” 陈最点点头。
等他们下了楼,余朗忍不住赞叹一句:“陈最哥皮肤也太好了吧,平时都是去哪保养的?”
“他天生的。” 魏竞川说。
“你跟陈最哥认识很久了吗?” 余朗又问。
两个人在门口换鞋,魏竞川回答他:“好几年了,我认识他比认识你要早一点,但一开始不是很熟。”
其实余朗也有点在意陈最说的二十六岁生日的那件事:“你了解他吗?”
这里路灯不多,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魏竞川把他握得很紧。
“你这话,是吃陈最的醋,还是想让我吃醋?” 魏竞川低头看他,夜深已深,只能模糊看到余朗的轮廓。
余朗笑了一下,他很坦荡:“我替姜姜问的。”
“我也不是很了解,但他一开始的公司不是新宜,他离开原先的公司是付了违约金的。” 魏竞川说,“据说是闹得很不愉快。但陈最不喜欢说自己的事情,我那时候正在拍《牡丹亭外》,拍完才知道他去了新宜。”
“新宜传媒的老板……” 余朗听说过传闻。
“是的,就是姜闻昼的亲舅舅。” 魏竞川点头,“虽然姜闻昼自己不提,业内人都心知肚明。”
“不过,姜闻昼确实很有才华,新宜给他的是锦上添花。” 魏竞川平淡地叙述道。
“陈最哥也说他很有才华。” 余朗说,“你今天下午跟他一起出去,有说这些事吗?”
魏竞川有点不快地说:“不是说有话想问我?怎么老是问他们两个人。”
余朗这才想起正事:“其实我是想问问你,当时你来录节目的时候,跟我说了些什么?”
魏竞川脚步慢了下来:“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如果我说了什么话让你伤心,我现在就弥补给你。” 余朗挨过来,两个人靠得更近。
魏竞川笑了一下,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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