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还积着一滩精液,那模样要多淫荡有多淫荡。青帝又羞惭又伤感,偏过脸去不敢看青葵。
见青帝回过神来,青葵微微一笑,拉过一张薄被盖在他身上,又唤人端进热水来,用毛巾绞干了水,给青帝擦拭小腹和下体,然后便用手指沾了药膏,缓缓送入青帝体内。青帝此时哪还能再抗拒。只得强忍着任他上完了药,这才将自己手足解开。
青葵服侍着青帝穿上一套新内衣,安顿着他躺下,自己则坐在床头读书,不时回头看着青帝开心地笑。
青帝经过这番折腾,哪还有力气做什么,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青葵又已经不见,仍是赵简秦光小心伺候着。这一天青帝读书赏花,过得十分平静安乐。之后的几天都是这样,青葵白天整日不在,都是赵简秦光等人伺候。
熟悉了之后,青帝发现这几个人还真聪明伶俐多才多艺,秦光能弈棋,赵简会唱小曲儿,其他的小太监有的能学口技,有的能说风情故事或是演史,有的会吹笛子,而且个个都通文墨,能谈文论史讲典故。有他们变着法子为青帝解闷,青帝倒颇不寂寞,日子竟十分悠闲自在,颇有些滋润的意味。
有时青帝也想,青葵调教这些人定是费了一番心思,以便让他们陪着自己,使自己即使被幽禁也不至过于烦闷,倒真用了心。但这个念头转瞬便被他抛开,这逆子做出这等兽行来,自己还要承他的情吗?
青葵端坐在御书房中,正中明黄色的座椅空着,他坐在旁边铺着湘黄坐垫的椅子上,面前宽大的桌案上堆放着一批奏折公文。下首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月白锦缎袍子的年轻男子,年纪比青葵略轻一些,面容也有几分相似,却不是青葵那种斯文儒雅,而是一种俊逸风流的态度,面孔也更俊美一些。
此时他正四肢摊开,懒洋洋地歪坐在大靠背椅上,拉长了声音慢慢地说:“现在朝中看上去很平静,那些老臣子也没有什么动静,莫非真的这么容易就全都摆平了?“
青葵淡淡一笑,道:“兵权已经掌握在我手上,他们哪敢有什么异动?枉他们平日一副忠贞不二的样子,这时也知道静观其变。况且商会也是我的家当,他们纵然想反,莫非整个家族都不要这条财路了吗?“
青年男子笑道:“皇兄真是厉害,这样一软一硬,让他们既不敢反又舍不得反,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为所欲为了!你抓兵权也就罢了,居然暗里将商会弄成这么大局面,原来是有如此妙用。”
青葵抬起头自信地说:“岂止是这样,你好好瞧着吧,今后商会所发挥的作用会让大家想都想不到,这个世界是该变一变了!”
见那男子不住咋舌,青葵眼神一挑,笑道:“这样坐没坐相,软了骨头似的,你那身下人是军戎出身,怎么忍得了你这个德行?亲王的王袍也不穿,出来进去都穿着便装,你这是在搞什么?”
男子一听,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睁大眼睛望着青葵,道:“皇兄,亏你还好问得出来,你到底是对易冲做了什么,弄得他一看到我就一副戒备豺狼的样子,看我脱衣服便唬得惊弓之鸟一样,还总是将双腿夹得死紧。晚上搂着他睡,他僵得便如木头一般,我真怕他肌肉麻痹了,最后得个半身不遂。
他一看到我穿黄色的王袍,脸上那种又恨又怕的表情就更强烈,我哪还敢刺激他,只好成日穿便服了!每天还要作出风雅斯文的样子来哄着他,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
青葵笑眯眯地看了他一会儿,直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这才道:“我还当你已经将他吃到了嘴里,哪知竟真当起情圣来,对于他那样的人何必弄这么多花头,就算再过一万年也不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将人捆了放在床上,随你怎样不行?之后再放出话去说他已成了你的人,他定然再没脸回沧国去,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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