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连忙含着泪水点了点头。
青葵见逗得他够了,便松开了手,将青帝拉了起来抱在怀中,摩挲着调笑道:“父皇真有些‘槛菊愁烟兰泣露’的风情,让儿臣更心疼了。父皇莫恼,儿臣今儿晚上便作那件让父皇喜欢的事,定让父皇心满意足,再无他念。”
青帝一听便哆嗦了一下,听青葵这话,显然今夜要狠狠整治自己,不知要折腾到几时。想到青葵那野兽般的精力,青帝便忍不住发颤,晚上可真不知要怎样挨了,若让他尽情发泄,只怕自己明天连坐直身子都难。
青葵见他害怕,心里畅快,一边把玩他的手脸,一边怡然地看着下面的歌舞。
伶人们怎看不见他们二人之间的淫情暧昧,却个个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献艺,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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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青帝这些年来最难熬的一个除夕,虽然歌舞精妙,酒食醇厚鲜美,但想到晚上的遭遇,青帝便如坐针毡、食不下咽,眼睛不住望向窗外,只盼日头永不落山才好。但老天却不管他怎样不情愿,夕阳仍一点一点坠了下去,外面每暗一点,青帝的心就沉一点。
青葵在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惴惴不安,直到青帝已紧张得脸都白了,他才扯着青帝来到床边,将他按躺在床上,笑道:“父皇总是瞧着外面,可是等不及了?今夜辞旧迎新,家家守岁,我们也要晚些睡才好,必得作些有趣之事方不负这良辰吉日。父皇身子娇弱,便不要乱动,儿臣来出力就好。”
青帝听着他语意双关、暗含淫情的话,心中又惧又恨,忍不住蜷起腿缩起身子消极抵抗。但他又怎强得过青葵?青葵强硬地扳开他的身子,撕开他身上的衣服便压了上去。
青帝感觉到那肉杵一点点刺入自己下体,纵然自己不住扭动挣扎,却阻碍不了对方半分,当那长枪深深埋入体内,直指花心,青帝颓然地停止了反抗,一切都已经无用了。
青葵边玩弄他的乳首边嘲弄道:“每一次都要儿臣进得这么深,父皇才肯安分,真让儿臣无奈。父皇以为这样可以显示自己的贞洁来自我安慰吗?可每次到后来,父皇都叫得很响,那放浪的样子不比任何一个淫娃荡妇差,这样的反差可让儿臣兴致更浓了。儿臣最喜欢看父皇从一个端严之人变成欲奴!”
青帝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下面传来的刺激他无法抗拒,更无法阻止,只能屈辱地任那欲望的狂潮淹没了自己,成为青葵胯下的奴隶。
青葵凶猛地贯穿着青帝,看着他由亢奋地尖叫变为无力地呻吟,那虚弱绵软听凭摆布的样子令青葵分外得意,抽插得也更用力,直作到青帝恐惧地哭泣哀求了好一阵,他这才放缓了节奏慢慢占有,细细体会那征服的快感。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草长莺飞三月天,青帝软弱地斜倚在软榻上,那软趴趴的样子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
这些日子青葵魔鬼般的欲望真令他心惊胆寒,尤其是从除夕到正月十八那十几天,简直是暗无天日的日子,青葵几乎彻夜像野兽般与自己交媾,纵然自己完全抛下面子苦苦哀求,也不能得他稍稍放松一下,到了后来那身子几乎不是自己的了。青帝觉得自己也仿佛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成了青葵泄欲的容器。
令青帝更加恐惧的是,青葵虽整夜兴奋,白天却仍是很精神,只要小睡一下就可以精神振作地处理事情,而自己则要像死猪一样睡上一整天才能恢复一些力气。但晚上马上又面临着青葵无休无止的压榨,那一点气力便又被消耗殆尽,甚至比昨日更加不堪。因此青帝一看都外面天色暗沉,便吓得不住发抖。
好不容易正月十九青葵开始上朝,青帝这才得以喘息一下,但对青葵兽性的恐惧却已深深烙在心底,只要一见到青葵,他的两腿便不由自主地打颤,根本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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