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晚归的,到底在忙些什么?朕每天想见他一面都难。”
秦光赵简等人哪里敢接这句话,忙说笑着用其他话岔了开去。
这天晚上,青葵回来得仍是很晚,他一回坤明宫,秦光便禀告了青帝不满他未能多加陪伴之事。
青葵听了顿时又疼又怜,这一晚便加倍缠绵温存,枕上发尽千般誓愿,使出无数温柔手段,方哄得青帝转忧为喜,却仍娇嗔道:“朝中近日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弄得你这一阵都不见人?”
青葵嘻嘻一笑,道:“怎的是不见人?儿臣不是每天晚上都陪着您吗?刚刚还侍奉得父皇十分开心呢!”
青帝虽明知他是在故意歪缠,却也不禁面上一红,的确,青葵除了处理国事,其他时间都与自己腻在一起,恨不得将自己拴在他身上,莫说是感情淡薄的皇族,就是平民夫妻也少有这样恩爱的。
青帝定了一下神,正色道:“葵儿,朕是认真和你说话呢。你每日这般辛苦,定是有事,能让你为难之事,朕又怎能不关心?你快和朕说了吧!”
青葵不欲让他担心,便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一些贼寇作乱,很快就可以平定了,那时自己就可以整天陪着青帝。
青帝见他这般敷衍,气得身子不住发抖,怒道:“一些散乱贼寇真值得你这样重视吗?你不是常夸说郁国如今国泰民安,兵精粮足吗?看来郁国真的有了很大的威胁,这时你还瞒着朕,究竟当朕是什么人?朕再无用,也是一国之君,百年之后可不想以罪人的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况且朕被你囚在这里,就如废人一般,任凭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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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葵听他把话说得这样重,又见他气白了脸色,眼眶也有些发红,知道他此时新愁旧怨积在一起,着实动了真怒,这时若不好好劝解,让他心中常有芥蒂,于将来可大大不妙。
青葵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以青帝甚少看到的严肃态度郑重说道:“父皇,你现在还不明白儿臣对你的心吗?父皇在儿臣心中是最尊贵之人,是比儿臣的性命还重要的人,儿臣费尽心思将你困在后宫,只是想完全拥有你,害怕失去你。我知道父皇觉得委屈,但儿臣实在没有其他路好走,儿臣欠父皇的若今生不能还清,来生也定然偿还,父皇只当儿臣是上天降给你的劫数,顺从了天意吧。”
青帝听得心中砰砰直跳,好一阵才低低地说:“什么今生来世,怪不吉利的。”
心中则在想,若是真的有来生,他可千万别再用这种方式还债。
青葵见他的态度和缓了下来,知道这一关暂时算是过去了,开心地不住亲吻青帝,柔声道:“其实最近也没什么,只是沧国联合了南澜国发兵攻我郁国,两边作战有些麻烦。沧国倒也罢了,南澜素来民风柔弱,这次居然胆气也壮了起来,敢来捋虎须,看来真得狠狠给他们一个教训,才知道厉害。”
青帝紧紧皱眉道:“南北夹击,首尾难顾,我郁国的形势岂不危急?”
青葵笑道:“父皇不须担心,现在郁国兵马不同从前,火器犀利,对付那些用刀抢盾牌拼杀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儿臣只是心烦敌国奸细在郁国散布的那些谣言,那种荒谬之言会损害我军的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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