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谈笑风生地哄着青帝,好一幅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美满人伦图景。
青葵殷勤地为青帝捧茶递果,顺手也塞给给两个弟弟和未来弟妹一点吃食,言辞专拣青帝爱听的说,还要留下话头儿给青焕青炯捧场凑趣儿,当真忙的不可开交。也亏了他这样一个水晶心肝玲珑剔透之人,竟做得潇洒妥帖,滴水不漏,哄得青帝心花怒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青焕青炯看着青帝任凭青葵哄劝摆布,都暗自感叹,青帝从前是何等精明严厉的一个人,现在竟像一个养在深院、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可见青葵将他娇宠呵护成什么样子。
青帝全心沉浸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却蓦地察觉到在这温馨热闹的地方竟有一处格格不入的所在,定睛一看,原来是易冲淡漠拘谨地坐在那里,虽有青焕细心照拂,他脸上却殊无欢悦之色。
青帝看着他隐含凄楚的眉眼,心中不禁一动,这男子为青焕所逼迫也着实可怜,况且他们又本属敌对,心中的屈辱只怕更甚。又想到自己当初被青葵强逼,当真是生不如死。
于是青帝对易冲便大有怜惜之意,温和地问:“易冲,你这些日子在这里可住得惯么?若是想要什么东西,尽管和焕儿说,来找朕也可以,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易冲愣了一下,便垂下头低声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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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焕轻轻握住他的手,贴紧了他,亲昵地说:“现在还叫陛下,可真疏远呢!反正我们就要成亲了,你便叫‘父皇’好了,这才是一家人呢!”
易冲将头扭向一边,消极地抗拒着。
青葵听了青焕的话,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看看现在也到火候了,便笑道:“这事我这作哥哥的也自责得很,若非有一件为难之事,早就给你们操办了喜事,哪会拖到现在。”
青焕一听,戏肉来了,只怕这才是青葵今天请他们来的真正目的,但自己有求于人,所以明知前面是坑,也得硬着头皮往下跳,于是帮青葵搭梯子:“不知大皇兄有何为难之事?”
青葵叹了一口气,道:“实在是父皇深宫寂寞,想要一个孙儿玩玩儿,而且郁国的皇位也该有人承继,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才为难。”
青炯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何难?大皇兄纳上几房侧妃不就可以了?”
青葵语重心长地说:“三弟不可胡说,我一心侍奉父皇,怎可耽于女色?那样岂不是会怠慢了父皇,有违孝道?百善孝为先,此事是万万不可的!”
青葵的目光在青焕青炯脸上转来转去,如同挑肥羊一样。
青焕立刻就像被烙铁烫了一样,差点跳了起来,急急地说:“小弟对所爱之人一心一意,我青家的人决不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之徒,若是三妻四妾,旁人岂不以为皇家都是好色之辈?”
两人的目光一齐转向青炯,青炯本来听着两人道貌岸然的话,正在暗自发笑,此时看到两人心怀鬼胎的样子,这才觉得大事不妙,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叫道:“我还小呢!再说以嫡长来论,这事儿也不该我承当,且让我再自在几年吧!”
青葵也不多说,笑眯眯地看向青焕,青焕立刻便有一种沉重感,板起脸严肃地说:“大皇兄既要担国事,又要担家事,着实辛苦,怎能再劳动他?二哥也要参与朝政,又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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