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妧调养得好,脸颊白里透粉,粉里透红,比枝头的杏花都要娇艳。身上也长?了?肉,肌肤滑腻柔嫩,尤胜过桌上的细瓷。
楚昕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黑亮的眸子里像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越烧越旺。
杨妧抬眸迎视着他,看到?了?火焰深处小小的自己,双唇微张着,眸子水波盈盈,似是无言的邀请。
楚昕垂了?头,尚未干透的长?发?随之垂下来,有几缕落在杨妧脸颊上。
杨妧不觉得痒,心跳却不受控制般乱了?。
“妧妧,”楚昕轻唤,“能不能?”
杨妧不答,手指慢慢挪到?他腰间。
衣带倏尔散乱,露出他精瘦而结实的身体,楚昕身体颤了?下,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红烛静静燃着,帐帘低低垂着,方寸之间,他的长?发?缠着她的长?发?,他的气息混杂着她的气息。
楚昕得了?饱足,眸光越发?清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杨妧抬手捂住他双眼,声音略略带些哑,“不许看,再看以后我不帮你了?。”
“那我帮你,”楚昕低笑,习惯性地搂着她,轻轻拍着她肩头,“妧妧,得你为妻,何其?幸运!”
杨妧弯起眉眼,“我也是。”
一夜好睡,翌日杨妧睁开眼,楚昕已经起了?,正站在梧桐树下跟成稳婆说话。
他穿鸦青色直裰,腰间束着同色布带,阳光透过繁茂的枝桠撒下来,他眉目沉静,隐隐透一丝冷。
成稳婆明显有些慌张,手指无措地捏着衣襟。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楚昕身上那股显而易见的骄矜与?张扬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沉稳与?冷厉。
就像前世他在金吾卫当差一般,有着不容忽视的端肃。
察觉到?杨妧的目光,楚昕回过头,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冷瞬时消散,眉间尽是温煦。
他大步走进屋。
杨妧问道:“成嬷嬷怎么了?,可是冒犯了?你?”
楚昕小心地扶住她腰身,“没事,我向她请教饮食起居需要注意?什么?”
杨妧打趣他,“看这架势,还以为你在审问犯人?。”
吃过饭,楚昕带她在府里四?处走动。
烧坏的观水阁全拆了?,拆下的砖木用?来建造闻松院,琴心楼的门窗已经换过,又重新?刷了?漆。
台阶两旁栽了?一溜月季花,还未绽出花苞,枝叶却是青葱碧绿,透出勃勃生机。
楚昕柔声道:“稳婆说,越是有了?身子越要多活动,这样才容易生产……以后我每天早晚陪你出来散步。”
杨妧笑问:“你能天天在家?”
楚昕傲然道:“我晚点去,早些回,谁还敢说什么?前几个月那么辛苦,大家心里都有数,谁敢多言,今年冬月,也随我到?怀安卫待一阵子。”
杨妧悄悄握紧了?他的手。
时间一晃儿到?了?六月,宣府镇的冬天比京都冷,夏天却半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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