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地询问,一边不忘扭着腰寻找着安笙的敏感点,听到女孩的娇吟突然高昂,便极速的朝着哪点,猛烈的冲撞起来。
饱经蹂躏的嫩穴到底还是天赋异禀,又被这么粗大硬挺的肉棒,技巧十足地奸淫着许久,不由被插的越是松软,咕嘟嘟地抽搐着穴肉,吐出一口口温热的爱液来。
男人感受到龟头上被喷了一波暖水,不久随着抽送,整个肉棒也被泡在滑滑的逼水里,四面八方的小嘴也开始争先恐后地咬住他的肉棒吮吸个不停。
“啊~”白书闲爽得身体都在颤抖,健硕的大腿肌肉,更是砰砰的拍上女孩的肉乎乎的翘臀,把随着肉棒抽出而渗出来的淫水,都砸成了细密的泡沫,四处飞溅着。
“操死你……操死你……啊嗯……小逼怎么这么会夹,我的鸡巴都要……呃嗯……被你夹断了~”
白书闲一边粗喘着,用一贯清冷的声线喊着荤话,一边绷紧了线条流畅的腰肢,将安笙的小屁股拍得四处乱颤,抖着腿软着腰左右摇摆,却被粗长的铁杵串定了似的,只能被滚烫的铁杵一次次残酷的捅开,又极速地带着被龟头勾住的嫩肉,无情抽出。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让安笙语不成声,眼泪都出来了,只能抬着小屁股努力讨好这个疯癫的侵略者,哀声告饶。
“学长……啊嗯,你好、好厉害……肉棒好大,把安安……插的、插的好舒服~求求你……慢、慢一点……要被操死了……”
“慢一点?”男人噗噗的极速插开嫩肉,被更加饥渴的吮吸给弄的更是练练喘息,“哈啊……可我怎么插的越快、越深,你的小逼就越喜欢咬我?……太爽了,安安~安安我早该操你的……你瞧,你的小嫩逼多喜欢我的鸡吧,它都不撒口呢~我早该操你的……早该操你的……”
白书闲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有胯下依然机械一般的捅刺着。
连节奏都变得毫无变化。
安笙抖着手去摸白书闲,“你……嗯啊……怎么、怎么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砸在安笙的小腹上。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汗水的重量。
低低的男性嗓音在黑暗中响起,颤抖而飘渺:“安安……安安你知道吗?我的山樱花……她谢了……”
一双大手突然摸上她颈间的项圈,然后在金属与皮肤的交接处落下一吻。
“不过现在,我们多般配啊~哈……”
男人重新陷入忘情地交欢中,如同坠入一个痴缠至死的美梦。
我再也不怕弄脏你了。
一个浪荡女,配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野兽,再合适不过了。
不是吗?
90.交合至死,发信人的来电(高h白书闲)
安笙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做死在床上了。
昏天黑地的环境里,白书闲性瘾一犯,肏起人来起来也是昏天黑地的。
到现在,安笙全身都被化身饿犬的男人狠狠的啃了一遍,满身都是口水和牙印。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白书闲的肉棒射了硬,硬了射,安笙几乎已经数不清白书闲做了多少次,更不用说自己高潮的次数了。
软绵绵的大床上几乎全都是爱液的淫靡痕迹,他们从床头转战到床尾,等身下再没一块干燥的床单了,白书闲又干脆的把被子一扯,扔在地上就把虚软无力的的安笙压了上去,肉棒噗的一声急不可待地再次捅回红肿的嫩穴里,再次不知疲倦的抽插起来。
安笙软着手去推粗喘着啃咬着自己脖颈的男人,嘶哑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够了……白、书闲~别再……呃啊……我受不了了~太、太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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