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是不敢的,他从小读着圣贤书长大,这种幕天席地赤身裸体的行为实在是有违常理,可他身处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身边唯一的水源就是这条小溪,除非他能忍住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不然他只能屈服。
他出来的时候乌兰正在帐篷里做乌尔朵,用羊毛编制而成的打石器,草原上的牧民常用它来放羊,乌兰现在虽然没有自己的羊群了,但他仍然时不时地就会做两个乌尔朵放到帐篷里。他做这些事的时候表情很凝重,江有汜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养父母,不过也好,他这般伤神,那自己这会出去洗澡也就不用担心被偷窥了。
他走到溪边褪下自己的衣衫,先用手试了试水温,冰冷刺骨,若是以前他肯定没有勇气迈进这样冰凉的溪水里,可现在的他却不再害怕这些,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小溪里洗澡了,他将衣衫放在岸边,抬腿跨进溪流里,弯下腰用双手掬起溪水冲洗自己的身体。
草原上的月亮似乎比中原的更大更圆,月光的清晖洒在他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将他整个身体都镀上一层圣洁的光晕,如墨的发丝倾泄在嫩白的后背上,远远望去就像是浑身赤裸的仙人不小心从天宫坠落凡尘。
江有汜洗着洗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巨大的热源正向自己缓缓靠近,他疑惑地扭过头就看到乌兰高大的身躯正站在自己身后,浑身上下一件衣物也没有。
刹时江有汜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调转回头不敢再去看乌兰一眼,他先是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是背对着乌兰,又连忙将手伸到背后,护住自己的臀瓣,可他那两团肥圆饱满的屁股瓣岂是他这双小手能护住的?他这么覆盖上去不仅什么都遮不住,反而添了点欲拒还迎的勾人意味。
“你……你干什么?你回帐篷里去,等我洗完你再出来!”
乌兰仿若没听到一样,一步步向他逼近,抬脚的时候溪流发出“哗啦啦”的水声,江有汜的神经也随着那阵水声疯狂跳动,终于,乌兰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前胸贴着后背,阴茎挤着臀缝,乌兰从后伸手扣住他的脖子,低声问道:“一起洗不行么?”
“不……不行……你松开我……”尾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显然已经被逼至绝境。
“我偏不……”乌兰如扑食的狼一样俯身叼住他的脖子,犬牙啃噬脖上的软肉,啃得重了,湿滑的舌头会伸出来舔一舔,啃得轻了,两颗小虎牙又会失控一般咬住那团肉,放在唇齿间嘬吸。粗大的手掌沿着他光滑的后背慢慢往下摸,滑过他的蝴蝶骨,抚过他小巧的腰窝,最终拢住他肥圆的臀瓣,握在掌心里搓揉捏按。
“不要……嗯……你松开我……”江有汜的双腿早已虚软无力,可他仍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着唇发出虚弱的反抗,那声音绵软无力,尾音带着颤抖的哭腔,越发勾得人心痒痒。 W?a?n?g?阯?发?b?u?Y?e?ì??????????n?????????????????
“江江不喜欢么?不喜欢为什么这里这么硬呢?”乌兰的手竟直接滑到他身前握住他早已挺立的性器,“不喜欢的话为什么每次我带着你骑马你这里都鼓成一座小帐篷?嗯?”
“你怕我是吗?江有汜,你为什么怕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乌兰一边套弄着他的性器,一边扣住他的下巴将他掰向自己,“喜欢么?……怕么?”
江有汜的脸被欲望熏得通红一片,他倔强地望向乌兰,沉声道:“不喜欢……不……唔……”
没等他将“不怕”二字说出口,乌兰便俯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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