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烟机在头顶发出轻微的嗡鸣声,炉灶上的瓦罐上方有袅袅的热气飘忽上旋。过了半晌,丛暮说,“那就操吧,”他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很认真的仰头看着他,“现在吗?”
景云臻一愣,笑着碰了碰他的脸:“先吃饭,做到一半饿晕过去就不好玩了。”
虽说不在乎,但两个人看上去都有点急。冷掉的火锅放在桌子上没人理,景云臻洗了澡出来,问丛暮:“用不用我帮你?”
丛暮仿佛这时候才知道害羞似的,摇了摇头,蹭在他身边窜进了浴室,啪嗒一声上了锁。只是没一会儿又红着脸跑出来,从沙发缝里扒拉出手机,攥着一溜烟重新窜了进去。
过了很长时间,景云臻靠在床头看他红着脸从浴室走出来。
男孩子的身体像是覆盖着雪层的起伏山丘,肌肤是雪白的,乳头是山丘上的红梅,捻一捻就要碎掉,流出艳红的汁水来,拿舌头舔一舔,红梅就在枝头打颤,怕冷似的把自己送进温暖的口腔。
他太天真,却因此显出几分淫荡来,快活了就流水,舒服了就叫,受不住了就喊。景云臻捏住他两颊,教训人似的:“还没操进去呢,碰一碰奶头就能硬?”语气有点凶,眼底更凶,火光冒出来,恨不得把人囫囵着一口吞下肚。
丛暮被抓着手握住男人身下的巨物,上面被人吃着舌头,妖精样的摆臀扭胯,眼睛湿润的像是泡在水里,含糊说:“太大了……”
景云臻嗤笑一声:“不大你喜欢?”
说完又吻上去,下身也探进去,把男孩的呻吟忍耐都吞进肚子里,刚开始收了力气,不过半晌就粗重起来,力度大的像是要把他干穿。
丛暮被干的脸色苍白,眼角泛红,被景云臻拖着在欲海里沉浮,被海浪打翻的时候连字句都吐不出,只知道小声的呻吟。
景云臻就又俯下身去亲他的嘴,说:“我尝尝嘴里是不是甜的,怎么叫的这么好听?嗯?”
景云臻觉得他实在是乖顺,四肢柔软可欺,面容带着脆弱天真的风情,连呻吟也像雏鸟,会睁着迷蒙的眼睛着迷的看着景云臻,在他俯下身来的时候禁不住诱惑一般吻去他肩膀上的汗水。
他有一点失了控。
那天晚上丛暮没坚持到最后,他被强制性的操射了三次还是四次,被过度开发的身体坠入深深的黑色云端,昏过去的时候他感觉有柔软的唇瓣印在他额头上,好像非常非常珍惜他一般。
他对这种触感极端痴迷。
后来丛暮想,他之所以对景云臻这样爱和依赖,是因为他得到的爱太少了。因为从来没有人肯给他吻,所以他对第一个给他吻的人献出真心。
第19章
丛暮顺理成章的跟景云臻谈起了恋爱。
元旦假期过后就是期末考试的备战阶段,丛暮虽然不打算参加国内高考,但在这种氛围下也不得不上心学习,再加上学校的作业如雪片一般多,他平时根本抽不出什么时间去找景云臻。
只是他刚谈起恋爱,正如无数沉浸在热恋中的人一样,恨不能二十四个小时跟对方腻在一起。幸好景云臻在这件事上表现的非常迁就,如果不是有走不开的会议或应酬,他一般一周有三四天会到丛暮家里过夜。一开始只是一起吃晚饭,只是到最后,每次都莫名其妙的滚到床上去。
丛暮曾经跟景云臻说,他想跟他像普通情侣一样,牵手,拥抱,接吻,不想一见面上床,好像两个人之间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什么可做的一样。
只是他也知道不现实。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两个人在同一个空间待着,景云臻周身的气息就像春药一样开始在他体内扩散,只要景云臻碰他一下,相接触的地方就有电流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他整个人像被点燃了一样,渴求的迎上去开始纠缠。景云臻年轻,本身又是非常重欲的人,给他的只会比他想要的更多,所以常常是他在半途哭叫着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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