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不当真,当天晚上还是把丛暮弄了个半死。
后来丛暮气若游丝,流着泪说:“别做了,屁股要开花了……”
景云臻埋头苦干。
丛暮说我给你口出来吧,我实在不行了。
景云臻把性器拔出来,丛暮就乖乖四肢并用的从床上爬下来,两只手捧着景云臻的阴茎小口的舔。舔得整个大棍子晶莹发亮,连下面两个囊球都在温热的口腔里含了,含过还贴着他的性器用脸蹭,很眷恋似的把头靠在他腿上。
景云臻对口交没有特殊爱好,但他喜欢看丛暮这时候的表情,天真清纯的脸上满是淫荡的春潮,好像迷醉一般依赖而放荡,仿佛景云臻是他的天与地,全世界唯一的容身之所——这是只有他能看见的美景。
第二天的写作业大计在床上进行,因为丛暮的屁股在软垫上坐着也痛苦,只好趴在床上艰难地写字。
景云臻第二天一早出差,这一走大概要一个周左右的时间,丛暮虽然想跟他好好温存,无奈有心无力,屁股仍然疼痛难忍。当天晚上丛暮给他口出来之后两人抱在一起,丛暮能看出来景云臻神经有点紧绷,好像有什么压在心头让他无法放松,所以连射出来的时间也比平时更久了一点。景云臻情绪不好或者压力大的时候是会这样,对他做的格外凶,每次结束身上都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块好肉。丛暮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很棘手,所以使出浑身解数,连深喉都连续做了几个,在下鄂骨要移位之前终于让他释放。他有心想让景云臻开心一点,所以张开了嘴给景云臻看他口腔里的白浊,鲜红的舌尖在覆盖着浓白口腔里搅动,咕咚一下都咽进去了。
他漱完口回到床上,看景云臻仍在手机上看资料,他伸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撒娇道:“还不睡吗?”
景云臻摸了摸他的头发,目光扫过邮件,说十分钟。
“那我等你好了,”丛暮说,他小动物一样伏在他膝头,虽然十分困倦,但仍静静的陪着他。他不知道什么自己时候睡过去的,但是恍惚间能感觉到身后男人温热的气息,恍惚间留在自己额头上的吻,像是一朵短暂停留的云。
景云臻这一走就是一周,因为目的地是西半球,所以时常会有时差的烦恼。
他大概是很忙,刚开始丛暮给他打电话总是没有人接,发短信十条里面也不一定等到一个回复。
过了四天,丛暮特意算好了景云臻睡前的时间打电话过去——他几天没跟他通话了,实在是想他想得受不了。景云臻接电话的时候丛暮还很高兴,黏黏糊糊的说了些想他的话,语气很热忱,像撒娇似的。景云臻听完他说了这一通,“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丛暮是想他想得头脑发热,但听了他这不咸不淡的一声,热情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想问景云臻是不是很忙,可是如果他真的说忙要怎么办呢?难道要真的就这么扣掉电话吗,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他舍不得,他心里想:说两句话的时间总是有的吧。
丛暮情绪有点失落,犹豫半晌,说:“你想不想看看我,我刚洗完澡,还没穿衣服……”这话里带着的意味不言而喻,之前景云臻出差的时候他们也在视频里做过,那是完全不同的刺激感受。丛暮这么说,一方面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能让景云臻多留给他一点时间,所以他即使觉得羞耻,也想办法要试上一试,另一方面是他真的觉得,如果景云臻压力大,他也可以帮他做点事情。
然而他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响起一声属于陌生男人的嬉笑,说了一句:“云臻,真有你的。”这句话和笑声透过手机的电流清晰的传进丛暮的耳朵。
丛暮愣住了,几乎要以为自己幻听,可是他知道那不是幻听,真的有另一个男人在电话那头。
他拿着手机的手有点抖,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景云臻不耐烦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你还有事吗?没事就挂了,我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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