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暮绝望,眼中已经没有泪,过了半晌,突然痴痴笑起来:“原来在一起这么些日子,我就得了一句不适合……”
景云臻深沉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似是不忍再看,抬脚要走。
“景云臻!”丛暮心底疼痛难忍,扑上去抱着他呜咽,将脸埋在他宽阔后背上。他的手臂抱得他那样紧,仿佛稍稍卸了力气他就会走掉再也不回来那样:“为什么?我们之前那么好,为什么会这样……”
景云臻站着不动,叹了一口气。
丛暮的热泪又涌出来,他哭着哀求景云臻:“你说的那些不好,我都改,哥哥,你别不要我……”
景云臻任他哭了半晌,说:“非要在一起,你要的我也给不了,最后难免互相怨恨。”
“不是的,”丛暮急切地说,“我不会怨恨你,我爱你,我永远不会怨恨你。”
“小暮,”景云臻摸摸他的头发,眉目间非常淡然,甚至有一丝怜悯,“你年纪还小,我们也没谈太久,你会有新生活。”
丛暮那一瞬间简直恨透了他这种冷静自持,他在那一刻确定,景云臻是真的不爱他,他跟他说分手,就像打发一条狗。
丛暮的心有一半坠到冰水里,另一半还浮在上头凄厉呼救,他苦苦哀求:“我爱你,我不想跟你分开。”怎么办呢?他第一次爱上的人,即使让人拿刀子捅了心也还想再试试,能不能啊,给我个机会吧。
他不知道自己在景云臻眼里就像一只受了惊的鹿,一双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里含着一汪热泪,好像这会儿生死全都由着他一句话。
但是景云臻简直有世上最硬的心肠,他说:“小暮,你听话。”
丛暮扑扑簌簌掉泪,好像被逼入绝境一般惶惶不可终日,要怎么办,他还有什么能留住他无情的爱人,他的身体,头脑,所拥有的一切,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丛暮突然跪下去解他的皮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他未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用湿热的舌头舔弄,吸吮,他跪在地上看他,那样带着泪的哀求的神色。
“你发什么疯?!”景云臻目眦欲裂。
他拒绝不了丛暮,被他看一眼就阴茎挺立硬的要爆炸。
丛暮把他的阴茎吐出来,两手圈住在上面啄吻,很可怜的用带着泪光的狐狸眼看着他,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裤子,露出白浪一般摇晃着的臀波,恳求说:“老公操我,小穴饿了,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景云臻真要疯了,他赤红着眼将丛暮从地上拖起来,三两下将人脱了个精光,按着脖子站在床边粗暴的捅进去,丛暮大声呻吟,说:“我还要,要老公操坏我……”即使他感觉不到快感,痛的直滴冷汗。
这天景云臻没留力气,把他操成了一条会上下吐水的母狗,要是往日里,他早已体力不支昏过去好几回了,可是他这天一直忍耐着,在挨操的时候拧自己大腿上的肉,他怕景云臻在他昏过去的时候走掉,再也不要他。他急切的舔他的下巴和锁骨,连分手两个字都不敢说,用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的求他,说,“哥哥,老公……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做完以后景云臻躺在一边吸烟,丛暮强忍着疼痛困意,想求又怕他烦,只好觑他的神色,小心翼翼说:“哥哥
别不要我……”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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