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阑珊,心里想这孩子大概连自己的性向都没搞明白,就这么被赶鸭子上了架。他将睡袍拢起来,点了一只烟,倚在床头上,温和道:“不必勉强,不喜欢就穿衣服走人,我不会对你们老板说的。”
他这么说,余枫的脸肉眼可见红得更甚,几乎要红到屁股上。
“没有,没有不喜欢。”男孩梗着脖子,“我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而且你长得那么好看,是我,是我赚了!”
“是吗?”丛暮笑了笑,“会抽烟吗?”
于枫点了点头。
两人在烟雾缭绕里抽完一颗烟,丛暮慢条斯理地将烟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接着提身把余枫办了。
只是后来丛暮才知道,余枫做下面那个虽然乏善可陈,当攻可真真是万中无一。
年轻人体力好,资本可观,他又惯会顺着丛暮,回回以把他伺候舒服了为第一要旨,就这么弄到最后,连丛暮都让他激得有些发疯。
丛暮在拉斯维加斯这人造的不夜城待了近两个月,回到伦敦之后,有时找不到称心的伴儿,还会偶尔想起他来。
只是余枫这些年模样变了不少,不仅眉宇间更为开阔,肌肉练得壮硕了些,连肤色也比原先晒黑了,一时便让人有些认不出来。
他性子倒是没怎么变,还跟个孩子似的,心里想什么都能一五一十地让人从脸上看出来。
丛暮在这岛上见到他也有些惊讶,于是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余枫道:“前些天偶然从芝加哥见到了祁先生,他邀我和妹妹到岛上来玩。”
丛暮顿时了然,笑着摇了摇头。
余枫一见他笑,虽然不知道这笑是为了什么,但是自己也咧嘴笑开了。
丛暮温和地说:“很久没见了,过得还好吗?”
当时他离开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余枫虽然已经还上了欠款,但是他签的合约还在Moonlight Bunny City,所以不能同他一起离开,为着这个,这么大的男孩子还伤心欲绝地哭了好几回。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余枫点点头:“我已经顺利毕业了,现在和朋友一起创建了一个互联网公司,刚结束了B轮融资,公司已经开始盈利了……还有,我妹妹装上了人工耳蜗,差不多和正常的孩子一样了。她喜欢做西点,现在正在努力学习,打算明年或后年去法国考蓝带学校。”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种狗狗一样亮闪闪的目光看着丛暮,好像既期待着他能表扬自己,又因为怀有这样的心思而有些不好意思。
“那很好啊,”丛暮笑道,“恭喜你。”
余枫得了他这一句话,喜上眉梢地还要再说,只听身后突然有一个清俊醇厚的男声叫了一声“小暮”。他闻声转过头去,正看见一位非常丰神俊朗的男士端着盘子朝他们走过来。这个时间餐厅里用餐走动的几乎都是白人,可来的这男人在其间竟也显出几分高挑和伟岸来。他长了一张几乎完美无缺的脸,鼻骨高挺,眉骨深邃,下颚窄而瘦削,不笑的时候甚至有些冷艳的疏离,只是一笑起来,余枫大脑空白一片,只想到了四个字:顾盼生姿。
瓷盘放在餐桌上发出“嘎达”一声脆响,这男人看了一眼余枫,顺势收回手搭在丛暮腰上,语气带了一点笑意,问丛暮:“碰到熟人了?”
余枫仿佛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忙道:“你好,我叫余枫,我是丛暮的……”他话说到这里,心里突然后知后觉地有些难言的羞愧,他与丛暮认识时是那样的身份,所以迟疑丛暮并不会将他当作朋友。
“余枫是我朋友,”丛暮简单解释,“在国外认识的。”
“是吗?我倒是从来没有听你说过,”景云臻好脾气地点头,朝余枫伸出手去,“你好,我是景云臻,丛暮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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