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种他马上就要去聚星砸场子的错觉。
15.
但傅总最终什么都没做。
我以为他至少会给谈先生打个电话吧,但似乎也没打。
搞不懂。
不过,谈先生倒是有打来电话。
两人应该聊了许久,因为恰巧那会我有事找傅总,在门口听见他电话响起,傅总又说了谈敛二字后,我便回办公室喝了杯咖啡。
毕竟情侣熬电话煲,那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我再次去到傅总办公室门前,仔细听了听,发现没动静,便准备敲门。
第一声还没敲响,便听见傅总十分激动的声音传出,
“谈敛,你就不能多相信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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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什么东西重重摔下的声音。
不用想都知道,
大概是傅总的手机。
我很心疼。
一方面是心疼傅总和谈先生,
一方面是心疼那台手机,那个我直到现在都舍不得买的牌子。
16.
谈敛走后一周,我去傅总家取文件,去到时,正好看到傅总在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我知道傅总给自己注射药物的事,毕竟那玩意是我给他找来的。
alpha不像omega有发/情期,而是靠间接性的,被动发/情。
药是专程买的,专门用以抑制被动发情。
傅总平日不接触omega,但仍坚持给自己注射这类药物。而且谈先生不知晓此事,傅总也让我绝口不提。
他这么做的原因显而易见,是为了谈敛。
哪怕不谈性别平等的问题,谈先生作为一个beta,始终不能和傅总结成那层最深的关系。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傅总父亲一直反对的原因。
在这一点上,我刚开始时,有理解过傅总父亲。
因为除去子嗣的问题,客观来讲,这段感情太不稳定也太容易破碎了。
17.
临近新年,傅总回到了工作机器的状态,整日都是一副冷脸,堪比阎魔王在世,吓得一群员工战战兢兢。
我自然是首当其冲。
傅总之前也是面无表情,但至少没现在这样,脸上就差写着心情不好四个大字了。
万幸的是,甚至不可思议的是,傅总非但没趁年底压榨我们一干人,反倒给我们按时放了假。
假期前一天,傅总让我送他回家,然后开他的车走。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问:“开去停车场吗?”
那我怎么回去?
结果傅总说:“开得越远越好。”
我:“?”
离开前,傅总又叫住我,“再买点猫粮和菜送过来。”
我这下明白了,傅总应当是打算闭关在家,足不出户。
18.
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送给傅总时,傅总看着那个购物袋,忽然道:“王助理,你那天说的没错。”
那天?哪天?
“真的会没有安全感吗?”傅总自言自语似地继续说,“原来是这样。”
我:“????”
我一头雾水,直到被傅总冷冷地说:“把车开走,我这几天不想出去。”
“好的。”我连忙照做。
傅总还是以前那个傅总没错,但我搞不懂他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唉。
这样下去会不会被炒鱿鱼啊。
19.
听我一句劝。
老板的脸就像六月的天,
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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