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季冬点头,说:“那就让她好好地养着。反正她的户口一时半会儿还搞不定,等她身体好了再说。”
邵银点头。
“对了。”季冬说着,“明天等张大英醒了,替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因为他,张大英才会受到这无妄之灾。
邵银应了,说:“那个女孩子,也太冲动了。”
季冬一听,冷笑,说:“她哪里算是冲动,根本就是没头脑。什么都不清楚,就看到大英出现在我这里,还怀着孩子,就以为大英是我对象,那孩子是我的孩子。”
“我今天都差点被这个女人给害死了。”
邵银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季冬和那个女人没有什么。
“她有些蠢。”邵银叮嘱着,“你以后离她远一些。不管男女,太蠢都不好。”
那么蠢,容易被人利用。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竟然养出这么蠢的女孩。
这种人不管是当朋友,还是当老婆,都很累的。
季冬点头,说:“那是当然。”
什么见鬼的青梅竹马。
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忍受这种人那么久的,可能是他和陈雁声相处得比较少一些,他愣是没有在陈雁声的身上发现什么优点。
这种人,他根本就不想跟她往来。
他连话都不想对那个陈雁声说。
又和邵银他们聊了一会儿之后,季冬这才返回学校。
一回到寝室,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其他人都还在那个不关灯的阶梯教室里自习。
望着空荡荡的寝室,季冬叹了一声。记得在现代的时候,这个点,寝室的人肯定已经回来了,学习的学习,打游戏的打游戏等,而不是像这个年代这样,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回来。
这些人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整个人都像海绵一样,拼了命去吸收新的知识,去学习新的知识。
跟他们相比,季冬觉得自己还是要更加努力一些。
他洗漱完毕之后,还没有人回来。他将门上,然后沉沉睡去。
另一边,因为得到季冬的消息正痛苦不堪的陈雁声还在房间里默默地流泪。
她今天提前回家了,也不知道阿姨是怎么处理季冬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事。
陈雁声越是想,眼泪流得越是猛。
她不爱流眼泪的,只是从季冬下乡回京城之后,这眼泪她不知道流了多少次。
想数着,陈雁声忽然听到她妈妈叫她的声音。陈雁声赶紧将眼泪给擦干,走了出去。
“有你电话。”陈雁声的妈妈叫着,“你肖伯母打过来的。”
陈雁声一听,也顾不得悲伤了,立马就蹬蹬蹬地跑到客厅去,而后拿起话筒。
“雁声啊。”肖雨的声音在电话筒那一边响起。
陈雁声的心忽然跳得飞快,她赶紧应着:“伯母,是我。”说罢,陈雁声两眼紧盯着放电话的那个桌面,屏着呼吸,生怕自己因为呼吸过重而漏听了肖雨的话。
“雁声啊。”肖雨又说着,语气还是像往常一样那么地亲切,“我这些天比较忙,下个学期就得带高三了,现在就得开始准备。”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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