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云栖久脸涨得通红,“你胡说什么?”
“看样子是没有。”比起她,许苏白坦荡得像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枉我手把手教了你那么久。”
“谁要你教这种东西了?”
“教学过程中,你不还挺开心的?”许苏白笑得浪里浪荡的。
云栖久气鼓鼓地瞪他。
难怪说“饱暖思**”,刚饱餐一顿,两人就在私密的包厢里,聊起这种私密的话题。
而且两人挨得挺近,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一直笼着她,扭头看她时,她总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凑到她眼前。
可他并没有。
云栖久有点心猿意马,也可能是那一盅汤在作祟,她觉得现在全身都在发热,血是燥的,大脑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不可描述的画面。
心跳乱了,呼吸也失了节奏。
她蓦然想起徐娅所说的“分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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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更不妙了。
许苏白盯了她一会儿,敛眸,看了眼手机,抄进裤兜里,语气正经了些:“这汤也喝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云栖久颔首,随许苏白起身,拎起桌上打包的两袋餐盒,走出去。
许苏白双手插兜,一派纨绔子弟的懒散样,引得不少女人齐刷刷地看向他,有个小女孩要不是被家长牵着,兴许就跟着他走了。
走出餐馆,云栖久踟蹰在原地,没再跟着他。
许苏白脑袋后边儿跟长了双眼睛似的,站在台阶下方,回头看她,戏谑道:“停这儿干嘛?兼职给人当石狮子,能换下次打折?”
云栖久用手机叫网约车,闻言,瞥他一眼,“你才石狮子呢!该还你的东西,我已经还了,我现在要回家。”
“我送你回去。”
“不要!”云栖久很警惕,“我怕你送我回去,还得跟我算一笔路费。”
而且,他的车都挺贵的,雇他当司机的价钱估计也高得离谱。
那样她还不如打车回家更干脆。
许苏白被她逗笑,走上台阶,趁她不备,一把抽走她的手机,背到身后,“你请我吃饭,我免费送你回家。”
“我不要!”云栖久欺近他,伸手抢手机。
许苏白不遂她的愿,闪躲两下。
手机没抢着,她好几次差点要扑进他怀里。
她急得脸都红了,噘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他的眼神像是气疯了的家长在看熊孩子。
可惜“熊孩子”本人不以为意,把她手机揣进裤兜里,头往台阶下方斜了斜,“走呗。”
云栖久一跺脚,转身下台阶。
一辆黑色卡宴,停在夜色中。
许苏白开了车门锁。
云栖久正要去拉后座门,就听他颇为感慨地说:“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曾在这辆车的后座上,做过什么?”
又是一波回忆杀,还是打了码都不好意思见人的那种。
云栖久的手伸不出去了,僵了一秒,转而去开副驾的车门。
许苏白笑了声,上车。
“你住哪儿?”他问。
云栖久把餐盒平稳地摆在腿上,报了公寓附近超市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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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降下车窗,吹着夜风。
沿街的灯光在眼底划过,恍惚间,竟以为这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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