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一个过客。
顶多因为他跟许苏白的相似度太高,所以她多看了他两眼。
今时今日,追忆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世界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吗?
采访结束后,云栖久搭乘地铁回公寓。
门一开,就看到在门口等候她的嘀嘟。
“妈妈回来啦~”她笑说。
嘀嘟眼巴巴地仰望她,张开双臂,“嘀嘟嘀嘟”地撒着娇,要她给个抱抱。
云栖久摸摸它的头,换了双鞋,去厨房洗手,往干净的搪瓷杯里倒入半杯水,边喝,边走到沙发边坐下。
嘀嘟一路跟着她,很粘人。
她揉着它毛茸茸的熊耳朵,静坐半晌,给许苏白拨了一个电话。
许苏白接通,语气散漫,含着淡淡的笑意:“想我了?”
“没有。”她说,又抿了一口水。
“不想我,还打电话给我?”
她反问:“不想你,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可以,”许苏白说,“因为我想你了。”
云栖久喝水的动作一僵,贝齿轻咬杯口,脸颊有点发热,“有多想我?”
“是你想我的N次方。”许苏白在“N”这个音上,标了重读,“但你没想我,所以是0的N次方。”
“……”那不就是没想?云栖久不满地鼓着腮帮子。
“许苏白,”她说,“你有没有孪生兄弟啊?”
“嗯?”
云栖久把杯子搁在茶几上,“我突然记起来,我曾见过一个跟你特别像的人。”
手机那头静了两秒。
许苏白“嗤”地轻笑一声,十分不屑:“云六三,我这个正主还在呢,你就迫不及待要去找替身了?”
云栖久愕然。
他倒是给她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她回他:“你不说,我还没发现,我把路给走窄了。”
许苏白冷笑,语气愈发嘲讽了:“得了吧,云六三,就算是我的替身,你也养不起。”
云栖久一拍大腿,挺直了腰板,“你就知道?”
“哎,我还真就知道。能有我这硬件,他做什么不好,给你当小白脸?”
许苏白上扬的尾音,充满了对她的挑衅。
“再说了,他要真像我,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给人当替身的。如果他愿意当替身,那他跟我一点儿都不像,压根当不了我的替身。”
云栖久咂摸着他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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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许苏白是骄傲的,他的傲骨允许他为爱情折腰,但绝不允许他毫无尊严地屈服于一个女人。
她试想了一下,许苏白为爱而失去尊严的样子。
且不说想象不出来,最关键的是,那样的男人,丢了底线和原则,太过窝囊,她真心实意瞧不上。
“行吧。”云栖久腰一塌,向后倒进沙发里,“许苏白,你真没孪生兄弟啊?”
“没有。”
“哦。”那她还是把BOSS当成是一场梦好了,可能是她那时太想念许苏白了,才会把其他人的某些行为,套上许苏白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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