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能让二小姐知道她发现了她被人甩了的事、不对是求爱被拒的事,太惨了,连被甩的资格都没有。
江漾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蓝千心里已经贬损成什么样了,自顾自吃的可快活了。
蓝千才想起来舵楼下面那位心机鲛人的要求,问道:“二小姐,那个鲛人说想要议事堂里那个青白釉花口凤首瓶里插着的孔雀翎。”
“哦,那就给他呗。”江漾不以为意,几根孔雀毛而已,值几个钱。
太纵容那条鱼了。
蓝千捏了捏拳,又问:“它还想把八扇屏风挪走。”
“行,挪我房间吧。”江漾专心干饭。
蓝千深吸一口气,又道:“那条鲛人因为您的恩宠,现在越发乖张,吃的用的一律都要最好的,就连您的伙食都比不上他,简直嚣张。”
“人家是深海鱼嘛,海里吃的鱼肯定比咱们吃的好,要求高一点也正常。”
“......”蓝千气得胸腔疼,二小姐啊,男人不是这样追的,您得恩威并施啊,太纵容他只会让他得寸进尺,看看您现在的样子,真是、狗见了都摇头。
可有什么办法呢?人陷进去了啊。
蓝千从未如此盼望快点到纳隆国,找几个极品黑皮美男回来,让江漾早点清醒。
她一脸阴沉的来到鲛人的房间,指挥着船员把那八扇屏风挪走。
池眉悠闲而惬意的靠在水桶内壁,身上的鲛纱轻柔而薄韧将他结实有力的上半身勾勒的隐隐绰绰,湿重浓墨的长发垂下胸前,发梢像舒展又诡异的海藻在水面上铺展,一根孔雀翎在修长白皙的十指间穿梭,羽毛掠过他精致又深邃的眉眼,像个战胜的将军,挑衅的看向蓝千:“怎么样,我就说阿漾会听我的。”
蓝千没说话,心想,等到了纳隆国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到时她一定亲自下手扒了他的鳞片,割下他的肉。
“快点把东西搬走,磨磨蹭蹭,二小姐还等着要。”蓝千不耐烦的催促。
“等等,这个屏风你们要拿到哪儿去?”池眉一改刚才悠闲得意的态度,紧张的问道。
蓝千冷笑道:“自然是给二小姐,放在二小姐房里。”
池眉神色陡然一紧,看着屏风上那各有千秋的八美图,态度突然逆转:“我不想丢这个屏风了。”
蓝千拧了拧眉:“有病!”
但还是依照着他的意思把屏风放回原位,不为别的,谁让他如今是二小姐心尖尖上的人呢。
人走后,池眉盯着屏风上的八美图,一个一个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嘴唇紧抿着,眼神好似一抬精密的仪器不放过画上之人任何一个角落,一颗晶莹的水珠在他额前的碎发梢摇摇欲坠,滴在他浓密的眼睫上,宛若透明琉璃映着他秾丽深瞳。
终于他紧张地神情有些缓和,紧绷的手部肌肉放松,看着画上的人宛如手下败将轻松得意,手中的孔雀翎张扬的摇晃:“...长得都没有我好看。”
日落时,江漾来了。
海上日落的颜色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变化,今日似梦幻般的橙紫,美男鱼懒洋洋的趴在水桶边,鱼尾软趴趴的伸出水桶外,轻薄的鲛纱之下是他若隐若现的腰腹肌肉,一线沟壑一直延伸到他的尾椎与鱼尾相连接之处。
落日的光洒在他的身上,就像开了夜店那种不太正经的氛围灯,气氛旖旎,鱼也变得不太正经起来,江漾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再偷瞄几眼,嗯、好翘臀!
“阿漾!”池眉回过头,惊喜的看着她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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