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说着,看向一旁的江怀夏, 他浑身上下都是血。
两个警察已经去查看江怀夏。
晏峤将邢白鹿扶起来,他一颗心还在剧烈跳动,他又想起这里这么多血,邢白鹿不应该看的。他伸手想去捂住邢白鹿的眼睛, 见自己也是满手的血,只好慌张背手擦在了自己背后的衣服上,这才伸手过去捂邢白鹿的眼睛:“别看小鹿,都是血。”
“没事。”邢白鹿推开他的手,目光看向江怀夏,却是压了压声音道,“估计也不是他的血。”
毕竟刚才江怀夏朝他冲来时的力道很大,那奔跑的速度绝对不可能是个失血过多的人能有的。
他又低头看了眼耳环男把玩过的那把带血的弹-簧-刀,所有之前想不明白的事在这一刻全都联系上来了。
怪不得绑匪们没去交易地点拿钱,怪不得对面只看到平头男一个人,怪不得最后那通电话他惊慌得没算时间,只管要钱。
因为他们那出了变故。
人质杀了人,逃了。
两个警察很快也发现那些血不是江怀夏的,明显松了口气。
男警察接了通电话,说是他们的人已经在对面抓到了绑匪,问他们这边情况怎么样。
这边,女警还在安慰江怀夏。
江怀夏絮絮叨叨说:“我……我想让我弟弟别给钱,不能让他们拿到钱,可我来不及……火车声音太大了,我就只好把他推倒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故意杀他的,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了!我……我杀了人……我杀人了……是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男警察回来,蹙眉问:“什么情况?”
女警脸色难看:“他情绪很不稳定,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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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的后脑勺撞了很大一个包。
秋姨心疼地拿冰袋给他敷:“我就说不能去,一去就受伤!这种事他们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孩子去!那些人都在干什么,不是说会保护你的吗?”
邢白鹿趴在餐桌上没说话。
江怀夏被送去医院了,邢远霖和郑艳玲都跟着去了。
秋姨给邢白鹿敷了会儿,又小声问:“还疼吗?”
邢白鹿终于笑了下:“我半个脑袋都冻住了。”
秋姨轻嗔:“还开玩笑!”
晏峤打听了消息回来,说确定江怀夏杀了其中一个绑匪才逃出来的,郑艳玲又被吓晕了一次。但邢远霖还是很乐观,认为这是正当防卫,应该不至于坐牢。
“没事的,小鹿。”晏峤在邢白鹿边上坐了下来。
邢白鹿应了声,他知道晏峤肯定在想,江怀夏就算不会因为这件事进去,也迟早得因为贿赂的事进去。
但邢白鹿觉得,这件事一定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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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料想的没错的话,前世的江怀夏应该就是因为这件事进去,因为涉及的时间敏感,所以邢远霖一直没有跟他提及江怀夏这个人。
按照《刑法》规定,江怀夏杀绑匪是属于无限正当防卫,不可能会坐牢。
所以,他绝不可能是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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