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花园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了。
他停了车迫不及待冲上楼。
开门的瞬间,晏峤就看见小鹿的衣服裤子丢了一地。
小鹿这是……是裸着进去了?
晏峤的呼吸一窒,着急忙慌踢掉了鞋子,连拖鞋都来不及换就冲了进去:“宝……”
卧室内只余一杯香薰,燃得还剩下一点点。
邢白鹿侧身蜷缩在卧室的大床上,呼吸清浅,早就睡熟了。
门口摆着他的行李箱,上面的安检贴都还没撕,他应该是下了飞机直奔而来,时差都还没来得及倒。
晏峤下意识收住了声,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屋内没点灯,只有那盏香薰朦胧的光。
邢白鹿的侧脸打着阴影,晏峤悄悄蹲在他面前,头发似乎比上次见上了些,还是有些小卷,看着特别可爱。
长睫覆下打着扇影,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轻轻抖动了下。
五官还是很精致,像是又长开了些。
他的小鹿,真好看啊。
当时这么好看的小鹿在圈里怎么就没有红呢?
那些人怎么比他还瞎。
邢白鹿的手上也戴着那枚戒指,乍一眼看去普通得很,可里面是他的生辰八字啊。
晏峤下意识笑了笑,起身将冷气稍稍调高了些,这才又轻手轻脚去了洗手间,里面还留着小鹿洗过澡的味道,满屋子的椰香味。
晏峤站着闻了会儿,抬步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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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迷迷糊糊感觉晏峤上了床,他翻身就摸到了晏峤的身体,明显感觉到晏峤的胸肌紧绷了下,不等邢白鹿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被晏峤捞了过去。
“晏……唔……”
晏峤吻了上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说粗鲁得很,还带着惩罚性质的撕咬。
邢白鹿有些不服气地挣扎了两下,他还没生气呢,晏峤哪儿来的脾气还想惩罚他?
结果他刚一动就被晏峤彻底摁住了身体。
晏峤的力气好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身下应该是软床,可邢白鹿就像是离开桐城去南城的前一晚被压在帐篷地上似的,后背硌得好疼。
邢白鹿想让晏峤停下,晏峤却始终堵着他的嘴,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后背越来越疼,可晏峤又压着他,吻他摸他,该死的,他的身体直接有了反应,那个地方也绷得好紧。
“晏峤,晏峤!”
邢白鹿猛地睁开眼睛,他还躺在床上,墙角柜子上的香薰已经燃尽,空气中保加利亚玫瑰的香气却是还未完全散去。
居然是个梦!
窗帘微掀,外面阳光刺眼。
邢白鹿伸手将床头柜的手机摸过来一看,嗬,好家伙,这都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做了一晚上春梦,晏峤那混蛋昨晚根本没来吗?
邢白鹿气得坐起来,看着被子下的小帐篷,他又咒骂一声,他都来宁海了,难道还要他自己解决吗!
他翻出晏峤的号码就给人打过去,结果,那熟悉的铃声从右边的床头柜上响了起来。
邢白鹿下意识回头便见床头柜上摆着一部手机,与此同时,有人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
晏峤在阳台就听到了电话铃声,怕把邢白鹿吵醒,这才急着进来。
不想,进卧室就见邢白鹿醒了。
他急着问:“吵醒你了?我忘记开静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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