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睡觉,让你醒了再回给我!”
邢白鹿抬眸看了眼晏峤:“你不是应该更生气吗?”
那头邢远霖的话里却带了笑:“本来是应该生气的,可又一想,那小子是真心疼你,爸爸又不那么生气了。”
“谢谢爸爸。”邢白鹿又说。
邢远霖道:“领了证,找个时间带晏峤回家来吃饭!”
“好。”收线后,他望着晏峤笑,“听见了吗?”
“听见了。”晏峤上前坐下,将他拉过去,忧心问,“怎么脸色还是不好?是床垫不舒服,昨晚没睡好吗?”
邢白鹿摸摸自己的脸,浅笑说:“床垫没有不舒服,我觉得是这段时间在医院有些透支,现在换你照顾我。”
晏峤心疼得不行。
长时间注射镇定剂会对身体造成一定影响,所以容立成给他打的不是一般的镇定剂,是他最近项目在研究的产品,其实,还是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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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容立成是很有底气的,所以晏峤其实在医院大部分时间都醒着,只是没办法睁眼和开口说话。
邢白鹿给他擦手擦脸,帮他按摩,每天陪他说话,他都知道。
小鹿这段时间是真的辛苦了,不仅要照顾他,还要费心对付赵继林和唐建强。
“我抱你去洗漱。”
“好啊。”邢白鹿一点没矫情。
晏峤抱他进去,放他坐在马桶上,又转身帮他挤好牙膏,放好水。
邢白鹿呆呆看着他笑,没觉得床垫不舒服,这话没骗晏峤,但他的确没睡好,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又闷又痛。
邢白鹿接了晏峤递给他的牙刷杯,起身把牙刷了。
晏峤便挤干了毛巾将人拉过去给他擦脸。
大约怕弄疼他,晏峤的力道不轻不重,弄得邢白鹿特别痒。
他边笑边躲。
晏峤干脆单手将他夹在腋下,宠溺看他:“擦个脸,你怎么还不乖了?”
邢白鹿还是笑。
-
晏老爷子和晏继成有事商量,去了前面的那栋洋房里。
邢白鹿和晏峤吃完早餐便去了医院。
容立成有些不悦:“怎么这个点才来?”
晏峤忙道:“小鹿这段时间累了,起得晚,我没忍心叫他。”
容立成的脸色不大好看。
晏峤站在摄片室外,时不时朝里看。
容立成道:“别看了,看不见。”
晏峤便笑着折回来,在容立成身边坐下说:“姨夫,我和小鹿要结婚了!”
容立成吃了一惊:“结婚?现在?你家里的事不是都还没整理好?”
晏峤笑道:“先领证,暂时不办酒。”他的笑容收敛了些,“那些事当然得先整理好才行,到时候我和小鹿要风风光光地在宁海大办一场!”
容立成哼了声:“对小鹿好点。”
“这还用您说?”
容立成却依旧说:“那时大家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小鹿对你和之前没有半分不同,你就是真的醒不过来了,他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那当然。
晏峤心说,前世他又残又瞎,小鹿对他也可好了。
摄片室的门开了。
晏峤忙站起来,邢白鹿正好出来,要穿外套。
晏峤快步过去帮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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