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公司的人一同去了食堂,点了一份经典肉酱意大利面,对于同事们的聊天他只是在被提到时附和几句,林意独吃到略微饱腹后便小声对身边的安季说:“我肚子有点不舒服,等下去酒店你不用等我了,我自己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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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定的是标间,两人分配一个房间,林意独和安季被分到了一间,他说完也不管安季有没有反应过来便匆匆朝着楼梯离开。
安季没有拦住他,轻声嘟囔:“这层楼不就有厕所吗,干嘛跑那么远……”林意独下一楼便直奔会场角落的厕所,现在的时间段参加的观众早已离开,即使有演员也只会去离食堂更近的,在这里相对保险一些。
他进了隔间反锁上门,匆匆忙忙脱下裤子,里面依旧没有穿内裤,白花花的大腿根直接裸露出来。
林意独一直觉得穿内裤不舒服,每天晚上脱下来总是沾着湿哒哒的液体,后来干脆就不穿,情况竟然好了许多,喻君对他这个习惯说了几回,告诉他不卫生,最后却还是妥协,只是林意独知道,男人在购买洗衣液时会挑选更专业消毒的洗衣液。
厕所提供垫纸,林意独把坐便器的盖子放下来,垫上三层纸才跪坐上去大张着腿。
他一只手撸着一个手掌完全可以包住的阴茎,另一只则伸向已经情动了的后穴,股缝已经被爱液湿润个透,他伸进一根手指寻找着前列腺,胀麻的感觉很快出现,可无论前后怎么摩擦都到达不了高潮。
他纠结了一番,还是给喻君打了个视频电话,对面接的很快,他一看见男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立即委屈地说:“喻君……我想要……”他把手机放置在厕所门的置物架上,男人能够轻易看见他的全身。
屏幕那边的男人半眯着眼,直接问:“自己玩过了?”他这会儿脑子里只有欲望,问什么答什么:“可是我高潮不了,喻君,你帮帮我……”男人冷下来的声音却让他立时清醒过来:“碰自己后面,经过我的允许了么?”林意独一直想着殷楚樾的脸,早就把喻君下的命令忘到了天边去,直到现在被提醒了才发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他看着屏幕上喻君没什么表情的脸,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喻君叹了口气,对方显然已经难受得不得了,否则也不会随随便便找个厕所就发骚,他再怎么狠心在林意独一个人时也不忍让他煎熬,沉声命令道:“把衣服撩起来,嘴巴咬住。”
林意独听话照做,胸前两粒小东西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不得章法地揉弄着殷红的乳首,用指甲刺着凹下去的乳孔,尽管确认无人,到底还是公共场合,他只能闷哼着享受。
“碰碰你下面的小东西,是不是已经流了很多水了?”他从囊袋抚慰到龟头,电流般的快感让他想要放声尖叫,在以往的性事里他的阴茎唯一的作用就是射精,更多的快乐与痛苦都来自于后穴,他从来没发现让他小时候自卑烦恼的性器能带给他如此之大的快乐。
快感一层层累积,可就是达到不了喷发的极点,林意独的全身都染上了动情的红,喻君看着他的样子,没什么感情地继续诱导他:“把手伸进你的骚穴,它是不是连主人的手指都要紧紧吸住不舍得放开?”“蹭你的前列腺,如果我在你身边,我会直接让阴茎进入你的身体,即使又涨又痛,这同样能给你带来快乐。”
“如果你的殷总恰巧路过厕所,听见你这个骚货的呻吟,会不会进来和我一起干你呢?”“我会一刻不停地操你的下面,而他会把胀大的性器塞进你的嘴巴里,顶到你的喉咙。”
“别说了…嗯啊……!啊哈……”林意独在男人的描述里被自己的手指操得射了出来,几滴精液落到了厕所的门板上,格外显眼。
喻君听见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林意独正在余韵中缓不过来,半点没注意到,他开口提醒:“你确定这里没有人?”与此同时,他的隔间门被叩响了。
是殷楚樾的声音:“林意独?”喻君把视频切断,林意独捂住嘴不敢喘气。
殷楚樾看起来用尽了耐心,没好气道:“林意独,我知道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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