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
对视上的一刹那,沈熙早就把要给爱人买几束花这个困扰了他两个夜晚的问题忘掉了,他只能感受到,只有学生时代才经历过的怦然悸动。
他们同时开口要了对方的联系方式,然后在花店老板暧昧的眼神下并肩走出花店。
沈熙怀抱着一捧玫瑰,在站台与这个名叫徐未的男人告别。
那一天,是他与他的爱人两周年的纪念日。
公园的草坪上早已铺好了毯子,沈熙被温柔地放下,徐未表情温柔,像是拆礼物一般将自己为沈熙穿上的衣服一件件重新脱下,凑在对方耳朵边说:“今天,我们来看风景。”
沈熙的耳朵尖立马红透了,嘴上还好强地顶嘴“一点都不好看”,只有一双微微夹紧的腿暴露出他的紧张。
他看见沈熙的裤子底下未着一物,手指拢上一根小却精致的性器:“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欠操了?”明明是徐未不让他穿,他暗自反驳,可身下依旧诚实地有了反应,流出一些前液来。
看着无论是谁都可以轻易玩弄的身体,沈熙突然地难过,哽咽着反驳:“不是,我没有……”徐未当即把人圈进怀里,声音好似有种让人冷静的魔力:“嗯,宝贝没有……宝贝只是后面痒了,老公给你挠一挠是应该的。”
“呜…你,你别说了,烦人精……!”徐未一根手指探进情动着的后穴中,里面早就自发地分泌着淫水,把穴口弄得一片水光,在阳光下透出更闪亮的颜色。
“可是宝贝的这里,明明就更加兴奋了哦。”
手指戳到不深地方的前列腺,沈熙的哽咽成了不成调的呻吟,徐未看着对方为自己发浪的样子,缓缓加入两根手指,身下人得了趣后他又一动不动,沈熙只能大张开腿渴求再一次的触碰。
徐未空下来的一只手顺着小腹游动至沈熙未经爱抚就肿起变大的乳首:“宝贝的乳头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再努努力就可以产乳了?”沈熙眼神迷离,神智早就被体内的几根手指搅得破碎,回答诚实又可爱:“老公只要把大鸡巴插进来,我就给老公产乳……嗯啊!”后半句刚说完徐未便不欲再忍耐,炽热的性器径直进入湿淋淋的甬道,沈熙只这一下就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溅到毯子上格外色情,他的脸颊一片绯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宝贝这样就射了吗,老公都不舍得欺负你了。”
沈熙手脚都缠到徐未身上,追着徐未的两片薄唇索吻,徐未干脆按着对方的头用让人窒息的力道吻住对方。
畸形的关系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先是以朋友的关系与男人单独去到图书馆之类的地方,而后逐渐越发亲密,见面也被渐渐赋予上“约会”的意味。
他的爱人温柔,性格里的软弱却让沈熙不大喜欢。
初见徐未时只觉得对方是个冷淡孤傲的人,一次次的见面与谈笑中却发现,原来真的有人能将温柔与强硬集于一身,明明说话时的语调总是一个,他就是能凭空听成一句句缠绵的情话。
沈熙从不隐瞒自己已有恋人这件事,徐未只说“我会一直在你身旁”,从那一刻起,沈熙不想把对方当成朋友了。
他贪心至极,情人也好,爱人也罢,只不能是朋友。
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一次与朋友的聚会上,沈熙喝得烂醉,身边朋友拨了个电话,随后他被人给公主抱起,耳边似乎听见一阵议论。
一路上,他的视线始终仿佛渡了一层雾,只能想到这人为什么这么像徐未,可朋友拨出的电话,不该是给那个人的吗?直到回了家,他才想起,,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自己的爱人早就出差了,一周后才会回来,沈熙醉得快,清醒得也快,他看着那人前前后后给自己做醒酒汤,心里的冲动再也无法控制住。
醒酒汤被随手放在一旁,他解开自己的衣服,亲吻着男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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