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吃过。
书房的书架上摆放着她之前拍的写真，他在她做题的时候，起身来回走动，在那个位置停留了片刻。
书桌下面铺了地毯，她脱掉拖鞋，穿了雪白的袜子，家里冷气十足，她穿着短袖白体恤和短裙，裸露出膝盖和小腿。书房里除了整面墙的落地书架和桌椅以外，还放着太妃椅。书房的门是四面磨砂拉门，有极好的私密性。
第一次补习，他们一如既往地交谈不多，下课母亲从客厅起身，一路送叶老师到玄关，说的都是客套话，
学的如何？
叶老师看她一样，她默不作声靠墙站着，
挺好的挺好，有进步。
母亲很满意。
次日，相同的时间，叶老师准时上门，他穿的相较之前干净体面，脚下也穿了一双白的袜子。
3.
一周五天，母亲渐渐地开始任由他们自行补课，不再拘在眼前陪着，她和阿姨会这个时间段出去采购，中午会留叶老师吃饭。
她的父亲独立经营一家企业，午休的时候也回来吃中饭，见过叶老师几次，赠过咖啡手办给叶老师。
叶老师批改卷子的时候，她就坐在太妃椅上，两腿伸直，笔直的小腿搭在一起，两手撑在太妃椅上。整个夏天没出去疯玩，皮肤变得如冬日里一般的白皙。
叶老师批改好了，就会叫她过来看，她有时候会站在一旁，背着手歪着头，并不落座，听他讲解。
后来她嫌书房对面的楼在装修，噪音太吵，和母亲说去到卧室学习，母亲一贯骄纵她，便同意了，卧室的门开着，有需要就招呼阿姨，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她的卧室有自己的衣帽间和洗手间，放了桌椅和书架依旧很宽敞，床头柜旁是一张沙发，显然是她平时跟卧室休息的时候搁置的。
他们的话依旧不多，算不上熟络，课间休息或者下课，总能听到她男朋友给她打小灵通，两人开心的约着去海底世界或者去看电影。
有时候她和他一起出门，会让她父亲的司机开车送他们一程。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这应该算是她第二次和他闲聊。
“快了吧。”他被问愣了，耳尖有些红。
“我的写真你看过了吗？”
“没看。”
“你撒谎。”
“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凭你瞄了好多次。”他有些慌张，有些恼羞成怒。
“你觉得，只穿了肚兜和红色仔裤的那张，好看吗？”他又被问住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站楼上看我和我男朋友接吻是什么感觉？” 她总算问了。
他盯住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你很喜欢看嘛。”
“我没有。” 他彻底慌了，头上就差冒汗了。
“叶老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母亲？”
“我又不是你的班主任。”总算回答正常了。
“可你也是学校的老师啊，开学的话，你见到了，难道不抓我们去写检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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