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来了,姜孜跑出了比在地铁站狂奔还快的速度,阵阵寒风随着她的身影卷起,又被彻底隔绝在早已打开了暖风的车身外。
驾驶位上,男人西装脱了留下绸质马甲,白衬衫妥帖的系在第一颗,就连挽在肘弯处的袖口也是整整齐齐,跟床上那只凶兽完全不同。
但不论是哪张面孔,都能让姜孜无比心安。
心安到,想要马上和他接吻。
察觉到炙热的注视,正在打方向盘的沈度余光瞟她:“冻傻了?是雍江太小了还是给你的钱太少了,跑出来受罪。”
冻得鼻尖红了,小腿也没有血色,脱了鞋,露出的脚背上有条明显的红痕。
他语气不善,姜孜本想怼回去,“你明知道为什么。”但转念一想,看在他放下面子来接的份上儿,忍了吧。
车子平稳行驶,没有了白日的密密麻麻,道路两旁的楼群被城市的空旷打造成缝隙幽深的悬崖。
沈度神情淡漠不说话,
直到红灯间隙,姜孜拉出他的衬衫下摆把手钻进去,看着他的侧脸说:“还是好凉,给我暖暖。”
面部表情才终于有了微妙的的变化,眉头舒展了一些,把空调温度再次调高。
姜孜低低地笑,喊他:“沈别扭。”
沈别扭:“欠收拾。”
*
姜孜一直都不太想得通,沈度是怎么做到在别人面前焊死一张高冷脸,在她这就贱到不行的。
四下无人的空旷车场,他停好位置抓住姜孜还放在腰间的手,捏了下:“暖热了?给我也暖暖?”她今天穿的套装把饱满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手还不老实,他硬了一路。
双腿被折成M形压在后座上,沈度衣着整齐只拉开裤子掏出性器。
姜孜被顶的全身发抖,咬着唇支离破碎。
靡吟在狭小空间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邀请。
她迷离地喊着他的名字:“沈度……”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沉地回应:“恩,在呢。”
“沈度。”
“恩。”
“沈度。”
“恩,在。”
情到浓处就是如此,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润滑。
只需听一听爱人的名字,就能汁水丰沛泛滥不止。
他从脚踝吻到锁骨,腕表的冰凉与香滑的肌肤交缠。
黑色蕾丝内衣被推到胸上,发丝凌乱,散在乳尖,那里很嫩,被啃咬后留下的红晕久久不散。
透骨的情欲汹涌激荡,淫靡的气息在车内迅速弥漫,那味道温柔又霸道。
快感很快灭了顶,像活生生被按在巨浪里,带着濒临死亡的窒息。脚尖绷直,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液,滴滴答答落在座椅上。
“好多水。”沈度松开姜孜的脚腕,探出拇指去按捏交合处的软肉。
像别人家那种脸皮薄的,在床上听几句荤话便会羞的全身泛红,可姜孜是谁,知道车里空间有限沈度施展不开,便存了故意的心。
手肘撑着,努力起身去咬他的喉结。
咬不着不罢休,穴奋力一夹,夹的他立时嘶了声。
咬着牙青筋突起,换个姿势抱着她坐下,将白嫩嫩的屁股抓出红印子,凶她:“不好好挨弄,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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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半肉白天更。
微博收到几个私信,问沈总不想让姜孜出去工作的原因。
其实沈度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很在乎姜孜的感受。
他不想让姜孜抛头露面的原因并不是想要捆绑她,而是因为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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