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月光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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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窗玻璃被两人的喘息铺上淡淡的雾气,他手指捻过的乳珠微微发疼,此时盘口被解开两颗,半颗浑圆的软奶压在窗上。滚烫的身躯和冰冷的玻璃是两种极端,他扶着自己在穴口准备进入时她忍不住战栗,窗上模糊反射出咬着唇娇羞的模样,少有的柔软动人。
动人到沉度立时改了主意。
他故意挺着腰试探,硬如铁的阴茎在穴口反复蹭弄就是不进。两片粉白的唇肉感受到滚烫的硬物后下意识夹起,像洒满海水的贝壳张张合合。
情欲高涨,姜孜急的自己揉着屁股,媚眼如丝的瞧着他说:“你快点。”
沉度没说话,稍稍用力探了一下。
探进去一半时姜孜以为终于要被填满了,舒服的哼声瞬间溢出喉咙。
只是面对着穿着刚刚盖住半个屁股的情趣内衣,媚的像只狐狸,软的浑身滴着水的姜孜,沉度只想放纵自己弄死她。
他从沙发上拿起领带遮住姜孜的眼,只剩挺翘的满布细密汗珠的鼻子,和伸着舌头求稳的红唇。感官被剥夺,姜孜有些许惶然无措,他用几张文件卷成筒状,抽在她翘起的臀上。
“嗯……”姜孜被抽的瑟瑟发抖,像祭台上等待献祭的羔羊,发出惶惶泣音。
这段时间沉度心里时常憋着气,乐得见她在他身下软的没骨头的样子。
于是倾身在她耳边低语:“不是很厉害?”在片场招蜂引蝶不说,还学人打架。恶狠狠的低语浇在妖冶的花上,纸张抽打皮肤时压抑的闷哼转换为情动的呻吟。
姜孜喘着长气,想躲开他每次只进一半的,折磨的她不上不下的那根,他却不让。左手紧紧握着腰右手不断抽打,看她实在受不住,连呼吸都在抖时低头舔上她的脊骨,然后咬在臀瓣上。
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像闪电劈开身体,涓涓细流顺着欲望来源流出,顺着比月光还皎白的腿根流在他手上。他拇指捻着贝肉火上浇油,直到细流变成更湍急的节奏,终于塌着腰喷湿了整片地毯。
臣服
比起床上的含蓄扭捏,直接跪下双手捧起戒尺的归顺才更让人怦然心动。痛与快都由对方施舍,除了互相臣服,谁都别无选择。
终于喘顺了那口气,姜孜回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虽然很不情愿,还是打算送礼要送到位。
“扶我起来。”她软着腿试图站起。
沉度灭了烟,突出的腕骨在黑色水晶烟灰缸上方划出阴影,看她直起腰后越发明显的臀尖红痕,眼神再次危险,但是没动。
“你怎么回事呀!”见他没反应,姜孜来了脾气,往死里弄她不说连扶也不扶,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去咬他的脖子。
沉度被扑了个满怀,无奈挑起眼尾,两臂圈着护住她,边咬牙低声说:“还是欠收拾。”边抽出桌子上的湿巾去擦她腿间的黏腻。
只是实在太多了,腿根微微发红也没擦干净。
月光妩媚,胭脂旖旎。
淡粉色丝滑的短裙凌乱穿在温暖的肉体上,胸脯起伏,细白手指时不时戳戳他的腹肌 ——
戳的沉度终于失了耐性,抱起人就往浴室走去。
这里的浴室虽然没有雍江的一半大,却也足矣塞下两米长的独立浴缸。
沉度弯腰给浴缸放水,调了好几次温度姜孜都不满意。一会儿嫌凉一会儿嫌烫,坐在浴缸边缘,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在浴缸里不奈地画圈。
沉度拿她没办法,只能小幅度旋转着白色透明的落地龙头,恨不得直接把身边嘟嘟囔囔的麻烦精直接扔进去。
热气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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