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雅间坐定,夏渊问崔副官,“我账上有多少银子?”
“您账上没有银子。”崔副官回答的面无表情。
夏渊抬睫,眼神幽幽带着疑惑,“银子呢?”
崔副官一五一十的给他算账,“您的俸银、封赏都进了国公府的账,其他的进项,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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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打断他,“那个不能动,万一朝廷的军资不到位...”他沉了一口气,不愿往下想。
“实在不行,走祖母的账,待我日后手里宽裕,再还给她。”
闻言,崔副官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您能考虑先还我么?
在边关,夏渊吃住都是军供,那大漠戈壁的也不需要买什么,平时国公府也会通过驿使捎东西给他,是以,他已经多年没有摸过银子,偶尔他兴致来了,买酒肉犒赏士兵,都是崔副官付钱。
六年了,一个铜板都没有还过。
香桃可不知道上面二位心里的计较,正选的不亦乐乎,盛锦阁果然不愧为京都第一大绣楼,用料讲究,绣工精美,就是这价格也令人咂舌。
陪她选衣的绣娘见她品味脱俗,又见掌柜的把同来的人,奉为座上宾,心知这是个大主顾,介绍的更起劲了,对着香桃手里的襦裙比划道:
“娘子您真是好眼光,这个绣面是当下最时兴的花样,宫里的绣娘都争相模仿呢。”
顺着她的话,香桃抬眼望了过去,绣工无可挑剔,配色也算清雅,但要说多别致,倒也未必。
香桃在白马寺香亭的那些年,一大嗜好就是研究女香客的衣饰,她见过未来三十年更新颖,更有巧思的绣样,相形之下,手里的这个就略显普通了。
那绣娘见香桃满眼的不以为然,她四下瞅了几眼,把嘴贴着香桃耳边,故作神秘道:“这个绣样是我们掌柜花大价钱从江南那边买来的,在京都这可是头一份呢。”
香桃目光一震,惊道:“绣样还要用银子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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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雅间,彭掌柜生怕怠慢了客人,可着劲的让人往里面端茶送水,殷勤又周到。
夏渊难得有耐心,枯坐一个时辰还一脸平静。
崔副官常年跟在夏渊的身边,他知道,将军是有心事。
今个一早开始,他就心思沉沉,目光深邃没有聚焦,一般这个样子,就说明他心里有想不通的事。
总不是为了怕小娘花银子太多吧。
将军虽然平日两袖空空,可要论财富,这盛锦阁怕是都不及他的百分之一,哪可能为买几件衣裳愁成那样。
崔副官正兀自摇头,就见掌柜笑咪嘻嘻的命人往雅间送衣服,都包装精美的放在木匣子里,一个匣子又一个匣子,转眼就叠了一人多高。
夏渊拧眉,“如此多?”
“不多,不多。”彭掌柜的夫人挥着帕巾走了过来,“咱们娘子有倾城之色,值得最好的。”
彭夫人站在门口,远远的给夏渊福了一礼,赞叹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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