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俯身靠得更近些,嘴唇慢慢朝江方濂靠近,就在能感觉到江方濂的呼吸时,他停顿了一下,江方濂的好像醒了。
霍廷用手背碰了碰江方濂的脸颊,江方濂的睫毛在抖动。
霍廷嘴角的微笑无法抑制,俯身吻了一下江方濂的额头,旋即关了灯,走到另一张床边,高高兴兴地睡觉。
霍廷关门的时候,江方濂就迷迷糊糊的,他听着病房里窸窣的响声,知道霍廷来给他盖被子,本以为霍廷盖完被子,就会上床睡觉,谁知的嘴唇被人按住。
这手还不安分,从他的嘴唇扫到鼻子,最后停在了额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江方濂彻底清醒了。
他知道是霍廷站在他的床边,他不敢睁眼,只能继续装睡。
霍廷他想干什么?
蓦地,额头上的触感柔软湿润,霍廷亲他了?
“啪”的一声,灯被关了,周遭完全暗了下来,江方濂才敢悄悄睁开眼睛,黑暗中他不敢动弹,余光瞟到隔壁床隆起一团黑影。
怎么办?
没人能回答他,他只能听得到他乱了的心跳。
在医院待了几天,雪还没停,江方濂肚子和后背上的淤青颜色变淡,再次拍片子后,也没啥问题,现在不是夏天,额头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恢复。
只是那晚霍廷的吻,还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没啥东西了吧?”霍廷检查了一圈,“外面叫了车,走吧。”
江方濂紧跟在霍廷身后,像是怕被霍廷落下,两人一块儿往医院楼下走。
车上,有司机在,两人谁都没说话,江方濂靠着车窗,偷偷去打量霍廷的脸。
这些天,霍廷衣不解带地在医院陪着他,衣服也没换,胡茬也长了起来,比平时看着邋遢不少。
“看什么?”霍廷转过头看向江方濂。
江方濂连忙躲开霍廷的眼神,他俩明明都没有对视,霍廷是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的?
思来想去,江方濂只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霍廷也在看他。
一个问题想明白了,另一个问题又让他迷糊了。
他为什么要看霍廷?
霍廷为什么又要看他?
车停在了步梯下面,霍廷给了司机钱,又将行李从后备箱里拿了出来,“走吧。”
步梯很长,一眼望不到顶,只是江方濂感觉没走两步,两人就到了霍廷的店门口。
好快啊。
步梯两侧的铺子陆陆续续开张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霍廷的茶楼也早该开始接待客人了。
霍廷见江方濂不说话,主动开口,“回头给你买个帽子吧,现在这样挺难看的。”
缝针时比较急,护士手艺也不咋地,给伤口周围剃了个精光,像是秃了一块儿,缠着纱布也不美观,还真需要一个帽子。
“哦…”江方濂有点不会接霍廷的话了,这种感觉,跟刚开始认识的霍廷时是不一样的,不是害怕,不是畏惧,是…矫情,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矫情。
真行,霍廷腹诽,合着江方濂现在跟自己说话,除了“嗯”,就只有“哦”了。
两人刚走到步梯的平台上,有个女声叫住了江方濂,“江方濂!”
他俩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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