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甜不屑,抬起手想给她一巴掌,但想想还是算了。“少坑爹,药桑的血就能救人,你倒是胆子大,还想奢望她的心脏,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
螳螂精哭丧着红肿的脸,哀怨道:“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懂,我们螳螂精,若要孕育后代,必须吃掉自己的丈夫,我丈夫......想让我生育后代,于是用性命相逼,我....我也是没办法,听人说药桑的心脏可以重塑肉身,便想着兴许能救我丈夫。”
司媛还真不知道这个。
她看看蜜甜,询问真假,蜜甜无语:“是的,螳螂的身体结构比较特别,要吃掉公螳螂的脑袋,母螳螂才能在交配的时候受精成功。”
“那他们都能化成人形了,还不能摆脱动物习性?”
蜜甜愣了下:“这个,我没研究过啊。”
她看向螳螂精,螳螂精哭诉:“我们这研究来研究去,觉得只有吃掉你的心脏才能保命。”
司媛很想对她竖中指。
“你俩要不还是丁克吧。”
“不行,那这样我们就要绝种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丈夫得多难过啊。”
司媛一阵腻味,看来催生的压力,就是动物也逃不掉。
“我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点血,行不行你回去试试就知道了,但是要我的命你就别想了,我不愿意舍命救人。”司媛捡起自己的包,掏出针管,对着受伤的位置就抽了一点血给她。
螳螂精千恩万谢的走了,司媛无奈摇头。
“你就这么放过她?”蜜甜没想到司媛还是这么心软。
司媛叹息,“谁让我没有杀人的胆子。”
别看她对付野猫的时候下手狠,她也就伤人的胆子,杀人?不,经历过温亭山,她再也不想经历一遍那种刺激。
蜜甜看着她,若有所思。雨停歇了,她跟着司媛回到家中,司媛给她找了换洗的衣服,让她先洗澡。
两人都洗漱完毕,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人一杯姜汤,开始闲聊。
“我提醒你最近小心一些,能不出门尽量不要出门。”
“怎么了?”
司媛捂着杯子觉得浑身舒适,但蜜甜的话却让她肝颤。
“我从余京出来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有人说,白玫瑰庄园的主人回来了。”
司媛看着平静,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不可能,安格斯说过,马里亚纳海沟连活物都没有,温亭山永远逃不出来的。”
若是回来了,他一定会回来报复她,司媛不敢想,温亭山会怎样折磨自己。
蜜甜却道:“我也这么觉得,但是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我一时好奇,就去那里看过,的确发现那里有人在搬家,但是并未见到温亭山。”
说到这里,她有些惋惜道:“你们当初怎么能把人沉到海底去,真是暴殄天物,应该把他交给我,我一定每天榨干他,让他下不了床,再也没力气出去找你的麻烦。”
司媛......“你的胆子真大。”
温亭山哪里那么好对付,按照安格斯的话,自己跟他斗了上千年,一直处于下风,各种方式都用尽了,直到司媛的出现,他才利用司媛给温亭山下药。
就是那药,也研究了上千年。
当日别看他们好像轻易制服了温亭山,其实险着呢,安格斯事后告诉她,他当时在周围还埋伏了很多吸血鬼,万一不对劲,就让那些人拦住温亭山,他带着司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