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芽被狗叫声吵醒,她迷迷瞪瞪睁开眼,揉着眼睛坐起身:“怎么回事,今夜咱家的狗怎么一直叫?”
李春花早醒了,正在穿衣裳,她穿好衣裳系上腰带,下床穿鞋。
“谁知道咋回事,我先去看看,你和玉姝继续睡。”
然而白小芽哪里还睡得着,她也赶紧穿上衣裳:“娘,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是啥情况?可别是进了贼。”
江玉姝也醒了,想跟着一起过去,李春花不让。
“你就在家里,哪也别去,我和你嫂子去看两眼就回来。”
婆媳俩穿好衣裳,打着灯笼,李春花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棒,白小芽握着镰刀。
两人来到后院看了眼,灶房、仓房、甚至连茅厕都看了,没看到人。
白小芽正打算去前院,突然听见后门外响起一道压着嗓门的低吼声:“你他娘的废物,动静能不能小一点!”
“走走走,咱们赶紧走,明儿晚上带着梯子再来。”二赖子道。
李春花当场愣住,她恨恨地咬牙,这个声音她熟悉,是二赖子的声音。
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拉着白小芽往前院走去。
“小芽,快去叫你三叔他们,是二赖子那个狗东西,他带了贼人,想进咱们家偷东西。”
白小芽急忙过去叫了江云河跟刘翠莲他们。
听说有贼在外面,他们两口子一人扛着把锄头跟了过来。
几人来到后院,正要开门,听见外面响起江二叔愤怒的吼声:“狗日的,你大半夜来这儿干什么了!”
这边几人对视一眼,白小芽快速抽开门栓,把门打开。
外面江二叔揪着王平安又打又踢,江二婶在一旁看得心疼,几次想开口阻止,但都忍下了。
二赖子和另一个人,已经被江家的几个堂叔按住了。
白小芽打着灯笼,手拿着镰刀,问道:“二叔,咋回事呀?”
江二叔气得甩手又给了王平安一耳刮子:“这几个狗东西想进你们院里去偷东西,我是被你家狗叫声吵醒的,醒来后听见外面的响动,便赶紧起床来看,结果却看到了……”
他叹了口气,又气又无奈:“我抓着的这个,是你二婶娘家的侄子,叫王平安。
另外两个,年纪大的那个叫王守财,人称二赖子,也是王家庄的。高壮的那个叫赵铁牛,是刘家庄的一个混子。”
江家大堂叔和二堂叔合力按着赵铁牛,四堂叔年轻力壮,一人便按住了二赖子。
江三叔走出来,上前踩住二赖子的背。
江二婶看着被江二叔反复摔打的王平安,看得心疼不忍。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上前问道:“平安呀,你和姑姑说,是不是二赖子和刘铁牛他们两个逼着你来的?”
被江家大堂叔和二堂叔压着的赵铁牛,立马反驳道:“放你娘的烂骚屁,什么叫我们逼着他来的,分明是他自己主动带着我们过来的。
他说这家的两个壮力男都死了,只剩下一个老寡妇和一个小寡妇,还有个小女娃娃。
他还说,这家的小寡妇还是姑娘身,如三月的桃花一般,正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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