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响起:“小曦,师父错了,不该自个怄气这么多年。师父早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哎,”
剩下话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南曦知道陈谋岑能低头已算百年难遇,但她委屈多年,直到刚刚还在因为他让人指指点点,她做不到善解人意。
扭身转向另一面,背对陈谋岑,不依不饶地娇嗔道:“您早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但您仍选择相信别人的流言蜚语。别人说我人品不好,喜欢乱认干爹干哥哥,为往上爬出卖自己,你就信以为真。觉得我看上了张亦辰有钱,才与他亲近。”
分明认定错误嘛,她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之前很讨厌张亦辰的好吗,怎么可能为钱亲近他。事实需要加个括号,(他可爱的家人们)。有时南曦分不清,她到底嫁给了他还是他家。但她可以坚信一点,好婆家绝对比锦上添花幸福,省去诸多麻烦。
陈谋岑深深叹口气,昂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闷声道:“师父一辈子经历太多大起大落,早看透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薄如蝉翼啊。师父怕你年少成名,误入歧途。当时的我心高气傲,拉不下脸去制止你跟着天禹安排的轨道发展。更该说我的傲气藏着对等的自卑,我畏惧失败。尤其面对亲手教出的你,我怕听到你亲口对我说,少管你,我在多管闲事。”
“哼。”南曦重重哼出,低喝出心痛欲裂的叫喊:“以前您不管我,以后您也少管我吧!别多管闲事了。”
赌气的话抛出,久久噎住她心口的报复畅快发泄完,快感极速消散,徒留紧缩的心脏。她紧闭双目,不敢喘大气、不敢回头,怕再次见到空无一人的身后。
“哈,你个小没良心,我不管你谁管你啊?难道靠你已经进去的爸,还是只会控制的张家臭小子啊。”一声责备击散南曦所有担心。
南曦雀跃地睁开眼睛,扭身抱住陈谋岑骨瘦如柴的身子,喊出那声改口许久的‘师父’。曾经他禁止她再喊,她才换为老师的称呼。
“嗯,师父在呢。”陈谋岑长长舒出一口气。
午饭期间,人们望着师慈徒孝的二人,以及陈谋岑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们跟着松口气。总算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得罪国师,导致《飞霜流光剑》停机。
可当下午开拍一段新剧情,人们悲催地发现他们想多了,陈谋岑该拉脸、骂人的地方一点不少。
原来国师只对南曦一人敞开了心扉,其他人照旧被踹出门外。不,该说,有了南曦的面子,国师才能多指点他们,否则可能难正眼瞧下。
自我安慰着完成下午拍摄,傍晚天上云仍乌压压的厚积几层,必然拍不了巡查、屠杀两场戏。
周捷和陈谋岑抢了几段空镜头,拍下压抑与广阔相矛盾的风景,便让人们早点休息,明天根据天气安排。
人们吃过晚饭喝了姜汤躲回被窝,留保镖大哥和王西乐守夜。男女分两排的大通铺保持不变,以防晚上再下雨。
不少男演员心里特别美滋滋,以后和人有得吹嘘了,他们可是和影后同睡过一间房的人呢。至于有无发生点什么,那不重要。光听前面内容,足以让别人羡慕许久。
当然如果没喝点酒,断然说不出口,恐天禹告他们。喝点酒壮胆倒是能说出口,也容易让人认定为吹破天。但那同样不重要,加上详细的描述,总有YY群体能迎合。
翌日醒来,南曦盼了一上午,未见太阳。下午太阳偶露半小时,又让乌云遮住。
周捷可能让倪虹训多了,渐渐潜移默化认同她的观点,开机日子选错导致悲剧连连。急得从包里翻出古籍,找寻破解之法。
经过整宿研究,酷爱大鱼大肉之人突变只吃素,要以忌口感动上苍。
坚持两天不见成效,准备剥夺旁人吃肉的权利,让大家和他一起吃素。
人们强烈反对,南曦表示绝不能破例姑息一次。否则灵了则罢,不灵以周捷的德行,必然搞出更夸张的事情要大家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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