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有人在使坏呢。
李建平巴巴的跟着秦蓁回去,走远了这才问道:“真的是林……搞的鬼啊。”
“不知道。”
这回答让诗人十分震惊,“不知道?那你……”刚才那话可就差指名点姓说是林茹干的了。
他是这么想的,其他队友也是这么想的啊!
秦蓁微微一笑,“没错我故意的,没想到吧?”
李建平摇头,“倒也不是,反正我也不喜欢她,也不知道什么路子咋就整天端着大小姐身份,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呀?皇帝都被送到牢里改造了,她嘚瑟个什么劲。”
现在,可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
秦蓁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兄弟你真相了。”
“什么真……你是说她真的是皇帝家的,不对……那小皇帝不是没孩子吗?那她……”
诗人成了十万个为什么,偏生秦蓁又不说了,这让李建平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林茹身上。
林茹是跟其他人不一样。
其他人吃狼肉的时候都一副“好吃,真香”,到了林茹就是蹙着眉头,仿若嚼蜡。
她吃的不算多,丁小英做的窝窝头,她早晨只吃那么一点。
队里其他人都是窝窝头丢到搪瓷缸里,热水一冲就当早饭,她则是小心翼翼的咬两口,喝几口热水就行了。
“不饿吗?”
李建平好奇,忍不住问搭档鲁广辉,“你说她就吃那么点,不饿吗?”
鲁广辉耸了耸肩,“她就干那么点,不累呗。”
李建平:“……”有理有据值得信服。
当然,观察林茹的也不止李建平一人,李建平是出于好奇心,其他人则另有想法。
观察结果都被捅到了杨国华那里。
“我们是来垦荒的,来之前大部分人都没干过农活,可谁像她这么叽叽歪歪的?”
“她要是不想干能不能把她送走呀?在这里很影响士气的。”
“队长,林茹同志到底什么来路呀?她来路还能大得过唐悠?”
“……”
队员们意见很多,这让杨国华没办法,只好去找林茹谈这件事。
来到陀罗县一星期,队里很多人已经晒黑了几分,可林茹依旧白的发光,似乎比之前更纤细清瘦几分。
开口说话时也一脸的楚楚可怜,“国华你找我?”
这称呼让杨国华浑身抖了下,他觉得自己胳膊上起了一重鸡皮疙瘩,“林茹同志,我现在以垦荒队队长的身份跟你谈话。”
林茹听到这话蓦的慌了下,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我就知道,其他人都觉得是我在搞破坏,队长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吗?”
杨国华家里头兄弟姐妹三个,他排行老二,大姐结了婚小妹还在读书,家中老爹死得早,一家四口三个女人,这让他从小就担起了很多事情,可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泪。
可不知道为什么,林茹的眼泪让他感觉怪怪的,想起了一句来自西方的谚语——
鳄鱼的眼泪。
清了清嗓子,杨国华正色道:“林茹同志,我希望你能正视自己的问题,你来到垦荒队是要通过劳动改造自我,重新认识自我重塑自我,而一星期过去了你谈谈自己有哪些方面的进步?”
眼泪不好使,这让林茹想起了她那个油盐不进的小叔叔,其实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小叔叔了。
倒是听父亲说过,是个最顽劣不过的人,竟然拿着他的货款去资助共`产`党!
可谁知道曾经的土八路坐了江山,她那位小叔叔成了功勋,而素来长袖善舞的父亲则成了过街的老鼠。
当初在天津的看守所,林茹以为小叔叔会带自己离开跟着他一起生活,毕竟他老婆孩子都没了,整个林家也就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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