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介入你们之间,也没有做任何逾越的事情...”姜东元顿了顿“也不对,可能做了,但那孩子没有给回应,这是我对最开始问题的回答。”
伸手示意孔侑坐的姜东元直起腰拿起酒瓶给他倒酒“时间再往回倒一点,倒到你还没开始的时候,我跟她的故事已经发生了,要论谁中间介入,那应该是你,不是我。”
坐回原位的孔侑笑看他“追不到人再来怪我,不合适吧。”
“你分手了跑过来找我麻烦也不是很合适啊。”姜东元把酒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三天,三天内我什么都不会做,如何?”
孔侑低头笑笑“看来我们关系不行啊,三天未必也太短了吧。”
“我没说三个小时就不错了。”姜东元拿着自己的酒杯碰他的酒杯,抿了口酒,笑眯眯的望着他“当初你追的时候我也说了,我喜欢他,你没收手,现在不过是回到原位啊。”
端起酒杯的孔侑仰头直接干杯,长舒一口气,沉下脸让他想清楚“我说了,我打算求婚。”
“你求呗。”姜东元再给他倒酒,酒液顺着杯壁滑落,暗红色的液体飘着酒香,也飘着硝烟的味道“你求婚成功,我给你当伴郎。”
酒液入喉,浸入肺腑,孔侑再他还要倒酒时摇头表示不用了,把酒杯放回桌上,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东元,我认真的,我非她不可,别跟我抢。”
姜东元托着酒杯底,浅浅抿了口酒,冲他虚敬一杯“选择权不再你我的手上,各凭本事。”
忠武路上姜帝圭的工作室里,老师在教导弟子,战争是强者的游戏,玩情面,玩义气都没用,讲究的是各凭本事。自认是弱者的尹南絮却不想这么玩,各凭本事可以,但玩法不是硬碰硬,因为她很大概率刚不过,就软着来,猥琐发育也是发育啊。
尹南絮终于把自己对康佑硕讲的那番话告诉了姜帝圭,时隔一个礼拜,她讲出来的已经不是原话了,但核心思想没变,她对跟政府作对这件事还是有顾虑。叫了烤猪蹄和烧酒跟弟子一起吃夜宵的老先生,听完弟子的顾虑后问她,她那番话是想说不打算继续参与釜山电影节的抗议了吗?
“我不知道。”尹南絮边给老师倒酒,边跟老师说“我特别庸俗,既想要唾手可得的成功,又不敢去碰触成功带来的危险,我可能只是需要您的一个肯定,肯定我绝对可以成功,不会飞到一半被猎人打下来。但我要求您给我承诺也太不要脸了,对吧?”
姜帝圭点头“是有点小人的做法。”
尹南絮讪笑“我大概没办法成为君子。”
“那就小人。”姜帝圭嘬了口酒,发出吸溜的声音,对自认小人的小姑娘说“小人还是君子都是外界的评价,你要是在乎外界的评价是做不成事的,能做个真小人也不算失败。可我还真没办法给你承诺一个绝对的,百分之百的成功,哪怕成功的概率有百分之九十九,也还是有零点一的概率失败,你要退出吗?”
自斟自饮的尹南絮缓缓的摇头“我不想退出,怂了很多年,难得能奋起一把,即便理智跟我说别那么干,心里还是痒痒的,按奈不住。”“那你想怎么做?”
“先确保这条路确实可行,有个兜底。”
“兜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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