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注意到祝慎的不对劲,査叙视线落在他领口上,想起荀岳川的描述,说不定祝容峻之前就对祝慎动过手。
祝慎原本没想让査叙知道这事,可转念一想,他是弱者被祝容峻欺负了,査叙对祝容峻的印象肯定不好,于是解开了一颗扣子,把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脖子上那条经过一下午明显颜色加深,看着触目惊心的印痕。
“他掐你了?”祝慎皮肤白,选的白衬衫料子偏硬,特别是领口方便定型,祝容峻拽祝慎那一下压根就没收着劲,结果就留下了很深的印记。査叙乍一眼看上去像是掐痕,语气立刻就凝重了起来。
祝慎提着自己后领口,做了个往后拉的假动作。
“和掐也差不多了,差点把我当场送走。”祝慎听査叙的意思,好像知道是祝容峻做的,虽然心里疑惑,但祝慎没有表露出来,他想想当时的窒息和喉咙的难受,眨眨眼眼眶就湿润了。
“还有没有别的伤了?”荀岳川无意间看到的事,应该不是俩人演的,能对亲生儿子下手成这样,査叙不难想象祝慎在祝家时一定经常遭遇这些。小哭包也是个可怜人,査叙对待祝慎态度明显软了下来。
“胳膊也有点疼。”谭郁飞那劲真大,祝慎被他抓的那条胳膊一直隐隐作痛。
“等荀岳川下班了,让他来替你看看。”査叙对祝容峻一直没什么好感。商场上使用的手段不光彩,人也不够敏锐,祝老爷子去世后,祝氏在祝容峻手上一落千丈。
要不是祝老爷子对他们家有恩,査叙完全不想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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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査叙的小别墅,祝慎换了件休闲装,脖子露在外面,故意在査叙面前多晃了一会,结果晚饭多加了一道清蒸鲈鱼,还被分了一块蛋糕。
快晚饭点的时候荀岳川来了,祝慎这才知道原来祝遥住的医院正是荀岳川工作的医院。
祝慎怀疑藏在楼梯间的那人也许是荀岳川,不然仅凭几个护士的话不至于让荀岳川相信后告诉査叙。
经过专业医生的检查,祝慎胳膊没什么事,脖子的痕迹只是看着吓人,擦点药膏就行了。
“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的?”荀岳川去厨房冲咖啡的时候,査叙小声问了一句。
“没了。”祝慎摇摇头,看査叙的表情像是不相信,他在想査叙不会趁机让他把衣服脱了给他看看吧?
显然査叙没有祝慎想的那么色批,只是点点头,充分尊重祝慎的隐私,没有再继续询问。
第二天祝慎用了荀岳川给的药膏,脖子上的痕迹淡了许多。早饭时査叙看了看他的脖子,给他煎了两个没有酱油的流黄蛋。
“今天也要去面试?”
“上午面试,下午我要去医院。”祝慎还记着仇,下午要去医院再散布些家暴传言,顺便再看看娄岫和谭郁飞在不在,他想搞事。
“早上我送你。”査叙看祝慎胃口不错地吃完了煎蛋,趁着荀岳川不注意,把他的煎蛋也夹给了祝慎。
祝慎最先吃完早饭去收拾带的东西,此时一楼饭桌只剩下査叙和荀岳川。
“我说你献殷勤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煎蛋?”荀岳川望了一眼楼梯口确认祝慎回房了,这才开口。
“他喜欢流黄的,我的煎蛋不是。”査叙把自己那份没动的煎蛋推给了荀岳川,“还你。”
“那我也喜欢流黄啊。”荀岳川戳了下煎蛋,嘀咕道,“所以你在新婚伴侣和多年好友之间选择了前者。”
“你不是前天还怀疑人家是不是有问题,现在倒对人这么好?”
“我是看他可怜,而且小哭包比咱们小那么多岁,你让着点他怎么了?”査叙看荀岳川虐待煎蛋,干脆又把煎蛋夹了回来,“不吃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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