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祝慎忙活晚饭就是为了晚上的按摩,他不服气地想原地打滚,可沙发和腰限制了他的发挥。
査叙顿了顿,没注意把手划破了个口子,他不觉得疼反而松了一口气。
“因为我手破了,按不了。”
“……”祝慎气得说不出话自闭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査叙打扫碎瓷片的声音,祝慎自闭了一会去拿了碘伏过来。
收拾完的査叙被祝慎拉坐在了沙发上,他手指伸在祝慎面前,看着小哭包给他擦碘伏,对着祝慎头顶的发旋,査叙没摸过但他觉得祝慎的头发一定很软,
恍惚间他想起了以前父亲还在世时,他弄伤的时候母亲也是这么帮他涂碘伏,后来父亲去世只剩下母亲去扛起万易后,受伤时他也只能自己处理伤口了。
祝慎盯着那还没一厘米长的伤口,在想査叙给他按摩的可能性,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响的是査叙的手机,对方的防窥膜祝慎也不看到,但现在俩人离得极近,他没忍住凑上前看了一眼。发梢从査叙的下颚扫过,祝慎看了一眼迅速缩回了脑袋,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电话是祝容峻打来的,査叙看他好奇干脆开了外放。
祝容峻客气地先是向査叙问好,随后问了他是不是在家,又问祝慎在不在旁边。
祝慎看向査叙,査叙也在看他。
“他出去了,不在。”査叙下颚被祝慎头发蹭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感觉,他看着小哭包眼里自己的身影,没忍住抬手在小哭包头上揉了一下。
确实很软和顺滑,看来他把人养得不错。
祝慎瞪了一眼査叙没说话,继续往下听。
祝容峻得知祝慎不在后,开始了一个老父亲没把小孩子教好的沉痛检讨,期间把祝慎找人偷拍査叙,编排査叙渣男,找人放料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祝慎无声地哦了一声,原来是联系不到他,忍不住来揭开他真面目了。
可惜,他已经坦白过了,嘿嘿嘿。
祝慎快乐的表情太明显,被査叙又揉了下脑袋。
“我会去找人查清楚这件事。”査叙语气冷淡,但表情却没那么严肃,他摸小哭包头有点上瘾,还想再撸两下。
“是我没好好教育这个不孝子,我一定亲自带他向查总你道歉。”祝容峻还想再说些什么,査叙已经把电话挂了。
才挂没多久,祝慎手机震了下。
【呕:回家小心点,别被赶出去。】
【呕:有需要随时来找我,还来得及。】
看来祝容峻肯定査叙会和他闹掰了,祝慎正想着,忽然耳边响起了査叙的声音。
“呕是谁?”
査叙贴在他耳边,离得近才能看到防窥膜的手机屏幕,祝慎被吓得迅速往后仰了一下,正想着腰的时候,他被人揽着腰往后拉了一下。
正是这一拉,祝慎的腰没有二次扭伤。
査叙自然地把手收了回来,又问了一遍。
“是祝容峻。”祝慎老老实实的回答,但不知怎么刚才的一揽,让他浑身变扭。
“以前是中年油腻男。”
“那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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