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爪,紧贴胸前,狗嘴怎么看怎么像在不怀好意的微笑。
“那日我突破的时候明明记得自己七窍流血,皮肤尽裂,为何第二天又醒了?”
“呜?”
“别装傻。”
“呜呜呜。”
“不要你了!”
“嗷!”
奶狗奋力踢蹬四爪,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一下,累了,转头蹭蹭刑枢的指尖,一双大眼继续犯无辜。
你特么以为我在逗你玩?
刑枢悲伤的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多生气,反倒觉得心里暖乎乎的,像是被什么给强势的填满了。
原以为死于丧尸口下,却峰回路转,重生异世,几经辗转,竟不知不觉和一只小狗相依为命。
刑枢心中感慨万千,小奶狗见他神情软化,眼珠子咕噜一转,挣开束缚,扑到刑枢怀里,伸长了脖子软软的蹭着刑枢的脸颊,喉咙里发出软萌的呜声。
刑枢彻底败走,没注意某个被遗忘的角落,白衣灰褂的年轻修士痴痴睁着眼,嘴里细细碎碎的呢喃。
“……契约……不,不是御兽血契……从未见过……不,见过……”
第8章 白犬被夺
“咚!”荒元古钟发出厚重的声响,仙宗诸人闻声立至,不论此时是在树林激情约会还是在例行调教新人,都必须迅速放下手中的事务,男修拉起满面羞红的女修,师兄扛上不卑不亢的师弟。
前者路上依旧浓情蜜意粉红泡泡漫天飞舞,后者师弟一脸懵逼仿佛在问,说好的欺负新人欺负我呢?我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这个?
于是参与调教的师兄就会狠狠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急啥!听完鸡汤再继续,刚才进行到哪一步了?对!倒夜壶!今晚开始,一壶都不准少!
而刑枢,就出现在这关键性的时刻。
彼时诸位宗门长老弟子纷纷抵达,宗主邢丹伤供了一卷金光闪闪的宗卷款款迈上奉灵台,堂堂仪表,不怒自威。
突地,远处的天空撕开一道长痕,如尖刃裂帛,层层叠叠的花瓣在风中摆动,在阳光下舒展,搭配着座山那人飘飞的黑发与鼓动的袖袍,竟有一种莫名的肆意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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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近了,再瞧见那妖艳绝世的容颜……
诸人心中油然升起感叹——都说三少主美颜盛世,能观一眼,不枉此生,果然名不虚传……
等等?
三少主!?
三少主不是被软禁了吗!?!?
果然,下一刻,邢丹伤的脸色瞬间十分好看,捧着宗卷的手紧了紧。
下意识想要开口训斥,却听那败家丢人不知上进的玩意儿拍拍屁股,慢悠悠从莲座上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个全礼,才道:“枢灵力虚微,有劳思有道友一路相送,好人,大大的好人,啊,诸位,我没来迟吧?”
思有表情还有些飘忽,看着刑枢的目光十分微妙,闻言连说不敢当。
“哈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是小少主啊,几百年不见,少主修行如何?”上方传来一阵朗笑,深红锦衣的修士徐徐捻着唇上的八字撇胡须,形容十分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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