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总算俯首称臣,软软裹住湿亮进出阴茎,严泊舟周身尽是被男人操出来的情欲粉红。贺聿绷紧的脸有所松动,把他拉到身上,用汗湿的鼻贴人,嗅吻不断,深情绵绵。
他自慰的手被推开,换上贺聿的手,配合进出肏顶的频率,不紧不慢,似个中场休息。
严泊舟低头看他腰腹上的水迹黏腻,抬起红红腮颊,贺聿把他心想道破,“好湿好多水。”握阴茎手换地,照突出红肿的阴蒂按下去,自下往上的磨。
咬紧唇,严泊舟受尖锐麻痒刺激,不住吃紧阴茎,握住他的手腕企图控制。这时,贺聿凑近,“哥,你试下自己吃。”他话出口,严泊舟心动,撑住他腹肌抬臀,湿湿穴离开阴茎,红通通的淌水。
空虚折磨人,不过放过一半,他就舍不得的坐下去,吃个满满当当,眼睫颤颤的“啊”声,“涨死了。”他看贺聿,贺聿满眼隐忍,向上顶了两下,治标不治本,不动声色催他再试。
眼波流过抹暗流,严泊舟装作不知他的期望,第二次抬得更高,嗯嗯哼哼的把根赤红胀紫的阴茎吃到根。高潮一下到来,他当着贺聿的眼喷了水,黏黏的,热热的,全部流到贺聿腰上。接下都是分开即沾,好似万分不舍得,在贺聿看来,只见两团肉紧挨胯骨磨磨蹭蹭,带来心肝颤栗的若即若离。
严泊舟抬起润眼看他,忐忑不安,如头回开张。贺聿自食恶果,胯下阴茎耀武扬威涨得厉害,掐把阴蒂,豁的把他压在身下,顶得最重,顶到最深,“哥,你玩我。”是,严泊舟玩他,因之此刻在笑,边忍下身的酸麻边哄他,“下次能不能诚实点,要什么直接讲。”
“我怕你不同意。”他把他双腿并拢拨高,眼潭如墨,幽幽勾人,“你不同意我会好伤心。”真是,逼得严泊舟进退两难,索性用软绵缠人的呻吟来答,勾住他的颈,共沉欲海。先死后生,情事永远如此。
第一次射相对快,他出得好多,严泊舟腿根、腰腹、胸口都有,黏黏腻腻,如情蛛吐出的丝。
不等严泊舟要纸稍微擦下,贺聿又生龙活虎的硬了,挨过来,插进去。
他趴在他身上,“出这么多,出差不曾自己放松过。”贺聿脸烫,低头鼻贴鼻,“自己打好冇意思。”
严泊舟不禁笑,“应该放你单身。”笑完发觉他阵间顶得好重,压低声问,“今晚,要几次。”
他拒绝直接回答,声音低似讲悄悄话,“不知道,知道也不讲给你听。”
第26章
浴间的灯直到夜深才关。夜风从窗钻头偷看,看到人影。远看是单个,近看是两个,是严泊舟挂在贺聿身上,把他压到床,滚身睡在他右手边,拉被盖身,笑音闷闷。
伸手关灯,贺聿给他笑音引得心潮滚烫,入被闹人,成条被子,被他闹成拱颈涌动的大虫。他微湿的黑发脑袋从被头钻出,注视身下的严泊舟。
他问,“一个星期,你有冇想我。”眼睛好亮好黑,似两颗滚入严泊舟心底的圆石,滚得心腔发软发热,禁不住立刻答他,“想,想得日子难捱,开OT忙碌麻痹自己。”
“真的呀。”他信了,趴在严泊舟耳边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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