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软泡痒的后穴皱褶,挤进根手指。
贺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他自己扩张。
顾不上他要吃人的灼热目光,严泊舟微微撅着肉臀,手指进出插弄小肉口,慢慢插湿,嗯嗯哼哼的叫,似只小猫小狗被人欺。
很快他明白手指戳着哪点会让自己爽,摇着屁股去迎,直到含住手指的肉口发红黏腻,眼睛濛濛看向贺聿。
喉结深滚,贺聿看向自己性器,不言也明。
他好似不满的哼了一声,几下捋阴茎捋得好重,对着自己湿黏流水的臀眼往下坐。
龟头又热又大,臀眼吃进不易,他皱起眉头,边自慰放松边往下坐,咬进一半就觉得小腹涨,看贺聿,“好啦。”贺聿当然不同意,四目相对,挺腰把剩下的全部顶进去,哑声说,“哥从前吃过的,不怕。”
腰腹酸麻得几乎坐不住,严泊舟灵魂出窍头皮发麻,颤身好一会儿才消化快感,撑住贺聿腹肌,“你……”贺聿抱着他下床,走到窗边,“我是不是很不乖。”
他好意思自己讲出来,严泊舟不好意思听,抱紧他整个人都热躁不安。不安是因为,窗外偶尔有的人声车声。
贺聿知道他在想什么,根本不给他思考时间,托住臀肉,腰腹拱耸,大开大合的操起来。
深秋天气凉爽,夜风不断吹拂窗纱,拂得严泊舟腰臀又痒又麻。他紧紧搂着贺聿,臀间濡红肉嘴衔着粗大阴茎,咬得水光淋淋,整个白背颤个不停,“老公,到床上去哈啊,哈啊好涨呜……肚子……”
贺聿边操边同他咬耳朵,压抑的男人声线性感克制,“不回,有人车经过,哥会咬我。”话音刚落,房外小区街道,传过阵尖锐刹车声。严泊舟身体紧绷,咬住贺聿肩头,抖身直接射了,喉头发出两声可怜呜咽,控制不住的双眼泛红流泪。
他软软似贺聿怀中一滩水,不是贺聿捧着,就会滴淌消失。
贺聿放慢节奏让他度过不应期,一点点吃掉他眼角泪,“哥,窗帘是两层布,外面绝对唔会看清。”
“坏仔。”严泊舟咬他肩头,第一口相当重,嫌不够解气再要咬第二口,突然舍不得,舔刚刚添上的牙印。
肩头痒,贺聿扭头看到他温柔舔牙印,心软得不行,是豆腐块、软果冻,一戳就破,“我皮厚,不怕咬,不痛。”即刻,严泊舟的心变得同他一样,凑近轻轻吻人,“我也不痛的。”
他也不痛的。贺聿简直要被一句话哄得不知身在东南西北,回过神就是疾风骤雨,逼得严泊舟在心底后悔,自己这个情人是不禁夸的,尤其在床。
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床上,贺聿仲没够兴,要严泊舟抱住枕头他从后面来。
冷色调床单,严泊舟身下压着枕头,塌腰抬臀,扭头看眼站在床尾的贺聿,腰身慢慢往后,臀肉蹭过肉刃,中间圆圆肉口翕张不停,“啊嗯……”
龟头抵住肉口,不用挺腰,严泊舟已经后迎来含,直直含到根部,软颤颤臀肉碰贺聿腰,爽得咬枕头。
白枕桃花面,不用讲多句话贺聿都把持不住,掐人腰肢,一下下进到最深,撞得臀尖通红。
严泊舟本来抱着枕头,吃不消忍不住撑起上半身,似尾鱼,被浪慢慢拍到沙滩,在贺聿的肏顶里越来越渴,弹身挣扎,“啊嗯,嗯哼……”扬起湿漉漉的脸,徒劳的索空气,眼睛在失焦与清明间,逐渐走向沉沦。
粗大柱身几乎次次剐过爽点,龟头更加顶住穴心磨,贺聿操得越顺,严泊舟得到的快感越多,没百十下,开始拱腰迎合,边自慰边爽到哭,呻吟里带上破破碎碎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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