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傅斯冕不一样,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挂念的人。
傅斯冕死活不找,每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有一大半的时间泡在办公室,赵盱知道他是在想周时轲,手机壁纸都还没换,去年过年还偷偷跑到了北城一趟,他没让其他人知道他什么都没忘,他什么都还记得,可其实身边人都能看得出来。
“相亲?”傅斯冕没戴眼镜,他眯起眼睛。
傅斯冕已经从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变成了凡事都能调侃两句的商场老狐狸,赵盱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于是小心翼翼道:“对啊,我小姨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就在明天,明天周末,我看了,不加班。”
“上个月公司在传你和前台小赵在三楼茶水间......”
“傅总傅总傅总!”赵盱老脸通红,他手舞足蹈,“那是个意外,他亲的我他亲的我,我是被偷袭的,无妄之灾,欲加之罪!”
“行了,你要去就去。”傅斯冕垂下眼,在一份文件上签上名字。
赵盱说了句“谢谢傅总”转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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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去,迎面就被扇了一巴掌,他对上小赵的泪眼汪汪,他脸颊生疼,“你有病?”
小赵追着他,“你要去相亲?”
“你......”
两人打闹拉扯的声音逐渐远去,傅斯冕按了按眉心,开始反思他最近是不是给赵盱安排的工作太少了,才导致对方有时间搞这种八卦。
天光黯淡下来。
傅斯冕眼神变得疲惫,他手机随之响起,傅斯雅听起来很犹豫,过了会儿,她问:“傅斯冕,公司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怎么了?”傅斯冕从电脑里调出周时轲的微博主页,来来回回地翻。
傅斯雅顿了顿,说道:“有认识的朋友在医院看见过你,我想起来,你上次拿东西时,手里掉下来过一种口服药的包装纸。”
傅斯冕的手从鼠标上缓缓挪开,他往后靠在靠背上,眸色一如外边的天光那般黯淡。
“你吃安眠药多久了?”傅斯雅说话带了哭腔,“我朋友说你在医院第一次就诊的时间是两年前,你为什么从来没说过?”
傅斯冕垂着眉眼,他心里如一潭死水般平静。
“只是睡不着而已,没什么烦心的事情。”傅斯冕语气淡淡的解释道。
只是睡不着而已,又不会死人,他每回睡着了,梦境里就会一遍又一遍回放在一起的那几年和后来分手后的那大半年,时常满头大汗的惊醒,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在梦里折磨他,醒来后也几乎撕碎他。
现在的局面是大家都想看到的,周时轲成了音乐节的中流砥柱,几乎每首歌都能大爆,每回经纪人给他录的vlog傅斯冕都看过,他很快乐,很开心,所以傅斯冕也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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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北城。
周时轲戴着帽子从酒吧出来,杨上臣和他勾肩搭背,他指着对面一个黑漆漆的花坛,“拍,再拍,再拍小爷把你头拧了!”
他指完这边,又去指另一边,“你们也是,小心点!”
周时轲扫了一眼这两个方向。
没有闪光灯,更加没有人。
自从周时萱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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