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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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若走了之后温珞继续用游戏还有和柳岸聊天——她们现在通过手机聊科研聊得那叫一个火热,堪比网恋现场。总之就这么摸鱼了一个下午,她就掐着点准备回家了。

现在她妈妈在家里,那温珞肯定要当个按时回家的普通高中生。

然而当温珞打开门要走的时候,却发现门口正站着一个人。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站了很久了,但却一直没有进来。

低着头的楚原戚被碎发挡住的表情晦涩不明,在看见她出来后才像是一个终于运作起来的机器人,有些怔愣地抬头看向她。

他的校服有些乱,脸上有一道伤口,嘴角的淤青配上他异常英俊却充满戾气的脸给人一种很强的侵略感。

然而这样的楚原戚看见温珞之后呼吸就重了几分,他张了张口,说出来的话却是:“你…你要回家了吗?”

温珞微微蹙起眉,语气冷淡地说:“让开。”

“你、你晚上想吃什么?”楚原戚的手紧攥成拳,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小心翼翼,“我们回家,我给你做好不好?”

他没有问温珞为什么把他扔了,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和萧何一起吃饭,甚至没有问她之前在跟曲星若干什么——哪怕一直跟着温珞的他看见曲星若出来时脸色潮红、脖子上还有暧昧的痕迹,心酸涩疼痛地快要疯了。

曲星若被他揪着衣领一拳砸在脸上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什么都没问和他打作一团。

说起来好笑,曲星若是除了靠经验猜测出来的叶辞以外唯一一个知道他是被温珞绑架的人,曲星若几乎是在看清楚原戚狂怒的表情后就猜到他是为了什么。

“楚原戚,你疯了吗?!”曲星若同样愤怒,他难得这么失态,每一次都和温珞有关。只是他说出的话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难不成你还喜欢上她了?”

……楚原戚不想知道答案。他只想继续和温珞像以前那样,他照顾温珞,温珞打他也好、骂他也好,只要温珞别不要他,只要他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能回到以前就可以了。

然而温珞的神情却是那么冰冷,明明她曾经慵懒地趴在他胸口蹭着他、靠在他怀里让他吹头发、还在身后抱着他的腰一边摸他一边问他吃什么。

温珞并没有理他,语气不耐烦地重复了一次:“让开。”

“我们回家吧,好不好?”楚原戚红着眼眶又重复了一遍,“我们还没有吃蛋糕……”

温珞终于愿意抬眼和他对视,她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会才说道:“我不是放你回去了,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了。楚原戚的胸口一窒,他感觉自己此时仿佛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惶然地避开这个话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黑……我会改的,你别生气”

“……”

温珞可没兴趣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还赶着回家吃饭:“你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有病就去看医生。”她不耐烦地推开了神情僵硬住的楚原戚,轻嗤一声,“被人关在家里当狗还当上瘾了?”

胸口撕裂的痛感让他窒息,难言的痛苦从胸口一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最后只留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恶心。”

楚原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眼泪早已从眼眶中落了出来,温热的眼泪划过脸颊落进衬衫。

他小时候被他爸强硬要求他不能软弱时没有哭,年纪还不大就被人拿枪顶在脑袋上也没有哭,就连温珞把他绑回去、一个人被关在黑暗寂静的屋子里好几天也没有哭。

但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把他绑回去的是温珞,让他学做饭的是温珞,现在不要他的也是温珞。

他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脸,然而无声的流泪还是变成了克制不住的呜咽。

……明明把他变成这样的是温珞,但她现在却说不要就不要了,那他要怎么办?

温歆搬回的地方是她原本和温歆的家,当时温珞一个人搬出来,在一高读书的时候也是在这里住的。

所以当门卫大婶看见她,熟稔地和她打招呼:“小温!你和你妈妈搬回来住了呀?”

“阿姨好。”温珞礼貌地跟她打招呼,然后说:“以后应该就住这边了。”

“哎呀,那可太好了。”大婶一副松快的语气说道,“你不在啊,你的快递都快把门卫室堆满了,特别是那些信,一天一封。之前你经常来还好,这么多天没来我都不知道咋办了。”

“谢谢,之后直接让快递员送我家里就可以了。”

听温珞这么客气,脾气很好的大婶摆摆手说:“没事,别耽误你的事情就行。”

因为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来,包裹比温珞预想中的还要多,不过还好大多数都是轻飘飘的信件。温珞谢谢大婶之后就把那些东西拿回了家。

“珞珞回来啦!”帮她开了门的温歆看见她手上的包裹都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多东西……啊,是你那个同学给你寄的吗?”

“嗯。”温珞把那些东西放到了客厅,“妈妈,今天吃什么哦。”

果然温歆的注意力立马就被扯开了,只要温珞不想说,她从来不会对温珞的事情深究到底:“今天吃蟹黄豆腐还有红烧牛腩……”

说完温歆又说了下茶几上有提子和切好的哈密瓜就亲了温珞一下笑眯眯地回厨房做饭了,温珞等她进去就去书房拿了个便携的碎纸机,然后坐在沙发上看那些东西。

大部分是信,小部分是包裹,唯一相同的就是来自同一个地址。

是从国外寄过来的。

温珞随便拿起了一封信拆开,里面就是密密麻麻的字。写了整整叁页纸,却只有一句话。

[我好想你。]

她面不改色地把信塞进碎纸机里,然后拆下一封。下一封正常了一些,也没有一直重复一句话。

[早上她们让我吃药,但是我不想吃,我想见你,她们说手术可以恢复我的脸,但是我不想做手术。不然你看见我…又要觉得我恶心了。]

[今天看见一颗很漂亮的宝石,像是你的眼睛,你的视线不会落在我身上,但我可以把它买下来。]

[想把我的眼睛送给你。]

[听说这个甜点很受贵族的欢迎,你肯定喜欢吃这个,对不对?你总是喜欢吃甜点……]

后面就像日记一样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温珞也没有耐心看,和上一封一样塞进了碎纸机。

一封又一封的信被碎纸机撕扯的粉碎,有时候是一点小事都要详细描述的日记,或是她们以前在一起时候的事情,还有整张纸上重复她的名字或者是别的话语。

[我已经去死了,温珞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都是我的错]

反正他之前寄过来的东西也是这样,拆前十几封的时候温珞的内心毫无波动。没怎么看就扔掉了。直到拆到不久前的信件,上面只有一句话。

[温珞和别人在一起了?]

温珞:“……”

她看了一眼邮件上的日期,然而那段时间她和太多人在一起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说的是谁。她依然把那一封也扔进了碎纸机,而之后的信件也让她知道了为什么这次包裹这么多,一封信上就一句话,字迹也越来越潦草。

[温珞的男朋友是我]

[我们说过会永远在一起的]

[为什么总有人想拆散我们?]

[那些人就应该去死]

……真是有够变态的。温珞皱着眉把那些信扔开,她已经拆了,后面的信都没有看,一股脑地碎完,然后全部当作垃圾扔掉。

而其他的那些包裹就是各种各样的东西,昂贵的宝石之类的温珞收起来了——钱哎,不要白不要。

而一些入口的东西就被她扔掉了,万一有人下毒呢。

用礼盒装着的华贵高定礼服之类的温珞都懒得拆,而一些情人锁同心结之类的就被她当作了垃圾。

这些东西从江临安出国之后就没停过,她现在处理的时候内心基本毫无波动,把垃圾丢了之后就把那些信丢到了脑后。

今天和妈妈一起睡,开心——所以明天给曲星若打个乳钉好了,就让曲星灿花钱买吧。

[你会想我吗?]

[我会让妨碍我们的人都消失的]

[等着我]

乳钉

“学姐学姐,你喜欢这个款式的还是这个款式的?”

曲星灿捧着脸,兴致勃勃地让人把一排用精致包装盒装着的耳钉摆在了温珞的面前。他把那些送东西来的人挥挥手赶走之后就蹲在她腿边扒拉那些盒子。

温珞才不在意款式,随便拿了一个看得顺眼的就继续靠回沙发上打游戏了。

“哎,那个吗。”曲星灿眨了眨眼,阴阳怪气地说,“可是我觉得那个和萧何一点都不配,他本来就不适合戴耳钉,你选这个他戴着更丑呢。”

温珞颇为无语地看他一眼。她记得曲星灿和萧何以前可是哥俩好一起打篮球呢,现在对着萧何那张过于英俊所以很像花花公子的脸也能说得出来丑,这就是男人的友谊。

但曲星灿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前两天一见萧何,话都没说萧何就做作地问他:“你说什么?耳钉,你怎么知道耳钉是温珞送我的?”

靠,他还真知道,这他……不能说脏话,说脏话会被温珞打。

这耳钉就是温珞刷他卡买的啊,当时他就问温珞是不是要给萧何,结果还真给这家伙了,还让他这么到处炫耀,真恶心!

恶向胆边生的曲星灿无差别开始扫射:“学姐,你不懂男人啦,萧何一看就不纯洁,那个交际花的样子,说不定早就交了好多女朋友呢。”

其实他们都知道,萧何还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女生,之前不认识温珞的时候他们还打趣他呢。现在……现在不打他就不错了。

“还有啊,裴远的脾气那么差,你看他总是自以为是,还很要面子,肯定以后会劈腿的。”

其实裴远脾气没曲星灿差,裴远一般不会特地去找别人麻烦,而曲星灿一直以折腾别人为乐。

“还有还有,叶辞那样假正经,以后肯定随便就把自己的女朋友甩掉去商业联姻了,绑匪绑了未婚妻和女朋友绝对会选有价值的那一个!”

这个曲星灿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叶辞就是这种人。像是他肯定会好好保护温珞的,反正以后要联姻还有他哥哥呢。

“宁江城肯定比起女朋友更重视他的音乐,而且他爸妈都很不好相处,以后说不定要早上四点钟起来给她们做早饭哎。”

后面一句就纯属曲星灿瞎扯了,哪家用得着儿媳妇自己做饭,也太低级了。

“嗯……楚原戚,他看起来会家暴。”

虽然楚原戚好像和温珞没什么关系,但说都说了,先防范一下。

“还有顾浔,他可是比我矮一厘米的!”

连好兄弟顾浔他都没有放过,不过曲星灿的确比顾浔高一厘米,所以他觉得这不算是尬黑。

温珞一脸冷漠地玩着游戏,被他一通话弄得无话可说,只瞟了他一眼:“还有呢。”

“没有了啊。”蹲在温珞腿边的曲星灿悄悄把自己的下巴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学姐,你眼光太差了,你看他们都不是好人呢。”

温珞挪开腿不让他碰:“你哥哥呢。”

“靠一下怎么了嘛。”曲星灿被她嫌弃了满脸都是不高兴,“我哥……”

曲星若和他是一张脸,肯定不能说。还和他是同一对爸妈,这个也不能说。性格之类的,他觉得曲星若和温珞挺像的,这个也不好说啊。

最重要的是,曲星若又不喜欢温珞,不止自己离温珞远远的,还总是让他不要接近温珞呢。曲星若从小就护着他,更不可能像别人一样和他抢喜欢的人的。

“我哥就像我一样好!”曲星灿言辞凿凿地说道。

“呵呵。”温珞按着手柄的动作都因为他的话偏移了两下,很快调整过来,“那他真够烂的。”

“你什么意思啊!!”曲星灿立马懂了她在指桑骂槐,气得拿下巴乱蹭她的腿,“你在这里打游戏打得真开心哦,我都要忘了这里是我们的房子了!”

温珞把那关打通后就掐住曲星灿的脸,不让他动:“你有意见?”

被命运扼住下巴的曲星灿:“没有…”

谁敢有意见啊,温珞都快成校霸了,逮着谁打谁。曲星灿已经很久没挨巴掌了,可不能轻易就又被他抽。

温珞嫌弃地把他拍开之后才终于有空看一眼刚刚她选的耳钉——应该可以当乳钉吧,反正戴在胸上也没人看得见,长什么样都无所谓了。

不过这颗红宝石的耳钉确实很漂亮,不然也不可能被送到曲星灿这里来。她看了一会,拆了一边下来,剩下的一边连着盒子一起丢回给了曲星灿。

“剩下的就送你。”温珞丝毫不心虚地拿了需要的就把不要的交给曲星灿处理了。

然而她的重点是剩下,曲星灿的却是送他。

“送我的?”曲星灿还有些狐疑,拿着盒子左看右看,眼睛眨啊眨,“真的送我?”

温珞嗯了一声。

两个人都不觉得用曲星灿的钱买完东西把剩下的给他当成送有什么不对劲,曲星灿捧着只剩下一只的耳钉,美滋滋得很呢。

她就要一只,四舍五入那不就是有情侣耳钉了?哼,他就说温珞也喜欢他嘛。这就是他报复温珞的方式!

曲星灿一个人捧着耳傻乐呵了半天,丝毫不知道他送给温珞的另一只耳钉,会出现在他信赖的哥哥那里。

【温珞:过来。】

今天的短信又如约而至,曲星若收起了手机,低头紧抿着唇,露出了隐忍的神色。

上次他和楚原戚打了一架之后就清醒了许多,他虽然不知道楚原戚在失踪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但楚原戚很明显隐瞒了温珞是凶手的事实,甚至似乎还喜欢上了她。

在两个月前,楚原戚还是个肆无忌惮、性格狠厉的家伙,他平时拿的是枪、混的是黑道。黑道不比其他领域,就算楚原戚是少主也照样要自己动手沾血、自己接触那些事情,所以他在他们几个人之间是最浑的。

他以前像是不会被人扼制的野兽,然而他昨天就像一只被人驯服之后又丢掉的恶犬,只能胡乱咬人,和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

曲星若很聪明,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避着温珞,还不让曲星灿去蹚她的浑水。然而他拉不住曲星灿,甚至还把自己也牵扯了进去。

他当时看见楚原戚的样子,其实非常本能地不想再继续和温珞纠缠下去,然而当他回家脱下衣服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些口红留下的痕迹。

……只要等她不感兴趣就好了。曲星若安慰自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和曲星灿和别人比起来有什么不同。

她明明对别人都是一副爱滚多远滚多远的样子,但偏偏对曲星灿格外宽容,又对他各种逼迫。她明明很讨厌他们,却又喜欢看他们被她折腾的样子。

曲星若不愿再多想,温珞这几天总是叫他过去,但的确没有非常过分的举动,只要不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他都不愿意她去找曲星灿。

然而,温珞很明显没把他的底线放在眼里。

她把一颗红宝石的耳钉丢给曲星若之后就下了今天的命令:“戴上。”

曲星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我没有耳洞。”

“谁让你戴耳朵上了?”正坐在他腿上捏着他手指的温珞仍然是那副柔弱又冷漠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恶劣极了,“现在穿一个孔就好了。”

曲星若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她这么随意就想给他穿个耳洞,然后才意识到了今天的重点。

温珞语气里带着些笑意,握着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穿这里。”

“你疯了?”曲星若脸上迅速浮现出了因为羞耻和愤怒产生的红晕,“我不可能……”

“——那就没办法了。”

温珞之间打断了他的话,站起来去拿了穿刺的道具,放在了茶几上。

“只能给曲星灿打了,他一定会喜欢的,干脆多打几个吧,乳钉、唇钉、舌钉。”

“不知道那个地方能不能打呢。”

又来了,又是这样,她总是要逼迫他做这种事情。

然而曲星若没办法,因为曲星灿是真的会一边痛到哭一边让她到处穿钉的。

于是他只能像之前的几天一样,表情隐忍克制地用微颤的手指解开了衬衣的纽扣。他安慰自己,现在让她穿了孔,之后可以重新长好的,到时候她不再逼迫他,他肯定不会留下她的痕迹的。

然而她的视线落在身上时,是那么炙热,那么滚烫。微凉的指尖摸上他胸口的时候,他的身体甚至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骚奶头一下就硬了。”温珞轻捻着他粉嫩的乳尖,看着他难堪羞耻地侧开头后用力地掐了一下,“看来你很想戴乳钉啊。”

曲星若的手指攥紧到发白,忍无可忍地制止她的污言秽语:“你够了,要弄就快点。”

平时也不见她话这么多,只会在这种时候说些下流的浑话,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不过他刚强撑着说了一句,很快胸口酥麻的痒意就让他败下阵来:“快…快点……”

不要再折磨他了……

平时总是冷漠无情的高冷美人此刻脸上布满红晕,被逼着敞着衬衫后形状优美好看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胸口粉嫩的乳头被人又揉又搓挺立起来,此时只能喘息着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攒动着,露出了羞耻又动情的表情。

某种意义上,温珞现在体会到了别人对她的蠢蠢欲动的想法。

她跨坐在曲星若的腿上拿着穿刺针,提醒着他:“你可别乱动,万一直接把你胸口戳穿了,你就只能这幅样子被送到医院去了。”

等曲星若终于能冷静一点,她拿着定位钳夹紧了他左胸已经肿成殷红的乳头,还顺便拿着那颗红宝石乳钉对比了一下。

“还真适合你。”

曲星若不断地低喘着气,把呻吟声藏在气音里,让自己不会因为冰凉的定位钳或者她的动作而过于失态。

其实只是穿个孔,完全……完全不会有其他反应的。曲星若难得有些想要逃避,绷着脸撇开脑袋,不去看坐在自己身上的温珞,只是在她坐上来之后就已经下意识扶住她腰的手收紧了些。

然而当他终于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温珞身上移开之后,侧头就看到不远处电视旁边放着一部摄影机。

温珞正打算拿着穿孔针往里扎,就听见曲星若试图用其他的话题拖延时间:“那个摄像机,为什么在这里?”

她同样转头看了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那不就是她当初把叶辞绑起来做爱的时候拍下来威胁叶辞的东西吗。她之前从实验室搬回家和温歆一起住,这种没用的东西就放回来了。

“那个是你的?”温珞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我拿走用了。”

说着,她就干脆利落地把穿孔针从定位钳里穿入了被钳住后变得有些深红的乳头里,让那根针穿过了一半,停留在了他的乳尖上。

“唔哈——”曲星若发出了一声痛喘,没有扶住温珞腰的另一只手按在沙发上,不停地收紧。

红色的血珠从乳尖滚落下来,看起来淫靡极了,温珞用指甲刮了一下那根针暴露在外面的补位,曲星若感觉自己似乎能感觉到体内的震颤,忍不住紧咬住了唇。

“你知道你的摄像机里有什么吗?”温珞用细一些的引导杆把穿孔针一点一点推出来,欣赏着曲星若有些痛苦却又带着情欲的表情。

他怎么会知道?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因为穿孔的人是温珞,他就能从这种痛苦里感受到欲望。

温珞用引导杆把红色的宝石镶嵌在了他的胸口,满意地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她才笑了一下,靠近了曲星若。

……这简直比在他乳尖穿钉更让曲星若呼吸不上来,她的眼眸乌黑,比那颗宝石还要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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