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哄道:“不哭了,让你舒服好不好?”
水流声已经遮不住我断断续续的哼声,脖颈高高仰起,双脚挂在他背后上下摩擦,想要分散一些如同浪潮一般越来越高涨的快感,却是徒劳。
江沨一改他先前的温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声从我们中间溜出来,听得人面红耳赤。
在他又一次去咬我胸口的时候,我浑身一紧,哆嗦着倒进他的颈窝里喘息,下体一跳一跳地向外喷涌。
太久没做,快感来的又急又长,任凭我断断续续地求饶,江沨的手却始终没有拿开,而是恰到好处地继续揉搓着。
我感觉到他也浑身紧绷,紧贴着的小腹硬邦邦的,一只手想要探下去的时候,被嘶哑的低音阻止:“别乱动。”
等我终于平息下来,他抱着我往前走了一步,背靠着墙,把我缓缓放到地上,关上水龙头,问:“能站稳吗?”
“能,”我伸手环住他的腰,仰起头问:“哥,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江沨听了我的话笑了笑,没有说好或不好,而是一手拨开我额前的湿发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没热水了,先擦干。”
我点头,头发全蹭在他掌心里。
他拿来大浴巾披在我肩上,又用毛巾细致地擦去我小腹上没被冲走的精液。
我垂眸看向他的小腹,纹理清晰的腹肌上挂着更多,脸又热了起来,我连忙用伸手去抹,指腹刚一碰上,他偾张的性器猛地一跳,撞在手腕上,整条胳膊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但是江沨仿佛不受影响似的,仍然面色平静的给我擦身体。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我用指尖在他腹肌间轻轻流连,感受着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紧绷的肌肉组织。
终于,他整顿好我,双手扯住浴巾打了个结,然后草草擦拭自己身上的。
一整晚我都没来得及仔细看他,江沨比以前好像又长高了,更结实了,不过他以前也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把我抱起来挂在身上。
我的视线随着他擦拭的动作移动着,描摹过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线条,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曾经看过的古希腊雕塑展,那些象征着力量与精神的美被推崇千年,受人敬仰。
看着江沨毫不逊色给那些雕塑的身体,我深感人类自古至今都会被美给迷惑和征服,幸好,只有我一个人能占有他。看着看着,又浑身燥热起来,刚刚发泄过的疲软的下体重新苏醒,好在有浴巾遮盖。
江沨把我抱上床,单人床狭窄到两个人不能并排躺,他解开我的浴巾,然后压上来。
“哥。”我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双腿下意识地抬起来挂在他的腰上,仰着脖子索吻。
江沨只是含住我的下嘴唇,用牙尖咬住一小块肉吸了吸就放开了,“很久没弄了吗?”
下身一痛,我才反应过来他的一条腿卡在我腿间,膝盖向上重重一顶。我没忍住闷哼一声,脑袋砸回枕头上,脸一定热的发红了,我转过头试图把脸藏起来,小声应他:“嗯。”
“心跳的好快,”他钳制住我的下巴把脸转过来,眼神侵略性十足地俯视着,“在想什么?”
“想你。”我脱口而出,意乱情迷地把手伸下去握住他同样挺立的性器,“我们做吧,哥哥。”
江沨的膝盖没有拿开,不断向上顶着根部,手掌握住我们两个的顶端揉捏,少了浴室里水流声的遮掩,滑腻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刚刚弄过一次,身体的感官已经完全被打开了,我张开腿急促地喘着:“哥……我好了……”
“乖一点,”他俯下身,膝盖改为重重的碾磨,几乎是用气音说:“没有提前准备,今天先不做。”
“我们可以用这个。”我伸长胳膊,拿过床头柜上酒店准备的安全套。
大腿根儿猛地被掐住,掰开,粗糙的指关节准确地抵在后穴上。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仍是浑身过电般瑟缩了一下,求助般的叫他:“哥,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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