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露行踪的风,
你是无处不在的风……
我是多么爱你啊,明明”
当警察抓走马路时,他念出写给明明的完整的诗。
“ 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
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
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玻璃一样的,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什么也污染不了,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阳光穿过你,却改变了自己的方向,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爱人…………”
空灵的合唱为一场疯狂的爱画上句号。
我想起高中时期看过杜拉斯的一句话,“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癫狂偏执的爱,刺-激着麻木的心,是过分平常的生活中的一剂良药。
我在前排看得清清楚楚,B身上的白衬衫沾满鲜红的血迹,他望着远方,像图拉一样,在一望无际的非洲大草原,那里夕阳挂在长颈鹿绵长的脖子上,万物都在雨季焕发生机。
我赶到后台时腿还有些软,B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心中有种无法抑制的悸动,我也许受马路疯狂的爱的影响,心飞快着跳动,它跳得那么用力,似乎要把我全身的力量都转移到心脏,才能支持它高频的动作。
我走到B的面前,看清他的脸,红色的血浆和他的嘴唇一样艳丽,像雪地里凋落的红梅般凄惨。我的心因他脸上的颜色跳得更猛烈,重要的那句话快要说出口。B整个人倒在我肩上,没有一丝防备的我更是双腿一软。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我肩上,声音模糊地喃喃道:“宿舍长,让我靠一会儿。”
看来我在B眼里是个坚实的臂膀,我的四肢重新注入能量,成为一个让人放心的依靠。后台的人依然很多,接下来要上台的两个组都在里面。他们低声交谈着,隐约可以听到还有人在背台词,也有明显的深呼吸声,应该是因为快要上台而紧张吧。
B的气息稳定炙热,喷在我的肩上,酥酥麻麻,很是舒服,又有些磨人。我的右手从后面轻轻环住他,和哄小宝宝睡觉一样拍了几下。不知道过了多久,B终于抬起头来,与我面对面,可以明显看出他脸上疲倦、兴奋揉杂在一起。
从我们旁边走过一个男生,他拍了一下B:“记得今晚东门聚餐,我先走了。”
B点点头,又对我说:“宿舍长谢谢你,晚上要和我们一起吃吗?”
“啊,不太好吧。”聚餐的人都是话剧团的,除了B,我和他们并无交集。
“都是我们院的人,你都认识,至少也都面熟。”他的眼眸低垂,像只小狗狗,“和我一起去吧,宿舍长。”
唉,去吧去吧,就当是锻炼自己的社交能力。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和B来到东门的一家新疆饭馆,人不算太多。我乖乖和B坐在一起,B把我介绍给大家。我安静地吃饭,听他们聊天,先是今天表演的怎么样,某某院的表演如何。一开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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