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B才进来。他右脸肿着,看起来有点滑稽。我晃了晃纸巾里没有全样的散瘀膏,非常抱歉地问他:“你还有散瘀膏吗?”
我拿着一管新的散瘀膏,给坐在床边的B涂药。他脸上青了一块,为他温柔的脸上添了点匪气,像个和人斗殴失败的小混混。我心疼地吹了吹他的伤。
“怎么样?”他突兀地问了一句,但我们心知肚明问的是什么。
“都处理好了。”我笑着摸了摸他的伤口。
“嘶--”他咬了咬后牙,脸色不太好看,“他使了全力打的。”
我安抚地抱着他,给小猫顺毛一样。
他蹭了蹭我的脖子,向后仰着身子,同我对视。他的眼神温柔,像是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体贴的不说破。
温柔也是种力量,我被他的柔软包围着,卸下刚刚硬撑着的劲,放任被憋回去的泪如断线珍珠流下。
他轻柔地擦掉我流不尽地眼泪。我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们···我们还是···好兄弟。”
他一下一下地亲着我的嘴唇作为回应。
一百四十八楼(瞒骗者侯):呜呜呜,哭了哭了,po主的未来会好好的。
第24章
12/8 22:20
WXID123456: 虽说上次和A坦白自己的性取向后,我们都想让关系回到原先的状态。但我们间的氛围还是无法避免的微妙。
我们减少了不必要的肢体接触,他不会再揉我的头,我们也不会勾肩搭背一起走,总是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但是,直到我和AB一起上的统计学时,我又哭笑不得。我和B上一节课的教室在学校西边,而这节课又在学校的南门。两栋楼隔得很远,所以我们俩第二节课很难提前到教室占位置。而A统计学前没有其他课,一般都是他先到,帮我们两人占位置。
这次我和B匆匆忙忙跑到教室,看到A已经坐在教室里,左右两边各一个空位。我示意A换到靠墙的位置,但他并不愿意,非要我坐在最里面。B只能坐在A左手边的位置。我和B就这样被A分开了。
我本来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从余光看到A略显得逞的开心样,突然又明白了。他就是不想我和B坐在一起。
除了这节统计学,我们三个没有一起上的课,都是两两组队上课。
小孩,A真的像个小孩子,用这种拙劣的手法,短暂地分开我和B。可发现他的小心思后,我也没有生他的气。课后和B提起这件事,他无奈地笑了:“他应该担心我欺负你吧。”
过了几天,A偷偷问我,是不是D也知道我的性取向。我给了肯定的答复,这不是D有意泄露的。我在那次坦白后告诉D没必要再帮我隐藏,A已经知道了。D并不清楚我对A过往的感情,这事我永远也不会告诉她。D为我感到开心,因为她知道A是我最好的朋友,而性取向一直是我刻意隐瞒而不告诉他的唯一一件事。
A委屈巴巴地问我,为什么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我见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惭愧的神情,就明了他根本不记得那次足球场上他和队员们说的话。我自然有点难受,心里涨涨的,发酸发苦。A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句挫伤我的信心,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我想怨他,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理由,这些都是作为单恋方注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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