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半晌,他颤抖着,用一种不离得近些都无法听见的气音说,“是我害死我妈的。”
“别胡说!”
“我没胡说。”连赢目眦欲裂地看着水面,用力按着自己的头。许多过往的记忆急流一样涌进他的脑海中,撑得他头疼,“我们那天没打算去我姥姥家,是我,是我跟我妈一再央求让她带我去。后来又是因为护着我她才受伤,不然以她的能力她肯定能得救的,都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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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说了。”尚云熙握住连赢的肩膀,“看着我。”
连赢缓缓抬头,腥红的双眼里全是自责。眼泪明明是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的,却烫得另一个人心被攥住似的疼。
尚云熙就像以前一样温和,他缓缓揩去连赢的泪,软声说:“一切都是天命,这不怪你。”
连赢重重摇头:“不是。”这声音就像个开头,那些压抑的,恐惧的,自责的,突然失控。他再也绷不住放声哭出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边哭一边说:“就是因为我,我偏偏赶在那天要去我姥姥家,都是我,都是我害的,我妈再也回不来了,呜呜……”
他的哭声惊到了周围的丹顶鹤,鹤儿们直拍着翅膀争相往外跑,生怕跑晚就跑不了似的。只有尚云熙没动,既没有继续安慰连赢,也没有抱住他,只是看着,看着连赢站在水里哭,看着连赢把那些痛苦跟内疚发泄出来。而仍放在连赢肩上的手,算是他对自己最大的放纵。
连赢在哭的时候头始终垂着,若是他此刻抬头,必定能看到对面的人眼底藏着怎样压抑的情感,可他没有。
就这样两个人也不知道站在水里多久,连赢的哭声才渐渐变小了。尚云熙问他:“还怕么?”
连赢点点头:“怕。”
尚云熙说:“那就先上岸上休息会儿再下来。”
连赢摇头:“不用。我妈说遇到问题就逃的是熊包。”
尚云熙笑了笑:“没让你逃,让你上岸练练动作。一进水里就慌,肯定是太长时间没有游,所以你必须重拾肌肉记忆才能更好地克服心理恐惧。”
连赢这下也知道,自己不是NPC的事是瞒不住了,干脆决定破罐子破摔。他“哦”一声:“也行,那你倒是走啊。”
尚云熙便把他拉上岸。两个光着膀子的男孩儿很默契地忽略了都只着一条亵裤的事。他们站成一排,中间隔着一米距离,个高点的那个教稍矮点那个如何用手划水,如何踢腿。
后来高个的觉着洞里变得有些暗,便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盏仙灯来。洞里被照亮的同时,也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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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赢做动作的时候总是被湿头发覆着背,觉得难受得慌。他问尚云熙:“你有发绳或者簪子吗?有的话帮我把头发弄起来。”
尚云熙的簪子是六十级专用的,连赢戴不了。他干脆就在衣服上扯下一条,给连赢当头绳,把头发扎成一束。
连赢背对着他,感觉某人灼热的呼吸都扑在了他的肩颈上。他感觉有点痒,又感觉胆子也变得有点大。于是他问尚云熙:“哎,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尚云熙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无意中放慢了梳头发的速度,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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