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手术,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病人,他有义务照顾弟弟。
于是他把许寒没受伤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揽着许寒的腰,小心地把他从床上扶起。
许寒跟没骨头似的倒在许立秋身上,还故意把脑袋往他颈窝直蹭,像只讨主人拥抱的大狗狗。
二人东倒西歪地走进卫生间,许立秋用脚踹上门,扶着许寒站到马桶前,随后很自觉地别开眼:“快点解决,我快扶不动你了。”
许寒可怜巴巴地问:“我的手动不了啊,哥。”
“你左手不是没事儿嘛?”
“诶呦,不行了,”许寒闻言立刻晃动起自己的左手,作出脱臼的样子,委屈道:“哥哥你快看啊,我的左手也没知觉了,使不上劲怎么办?”
许立秋:“……”
许寒的暗示都已经这么明显了,身为哥哥的许立秋还能不懂吗?于是他压抑着内心的那一点羞愤和尴尬,伸出手飞快地拉下许寒的裤子,软绵绵地说:“现在可以了吧,我都把你裤子脱了。”
“那我怎么尿啊,哥得帮我扶着。”
许立秋脸红的快要爆炸,难为情地说:“这个你得自己来啊,我来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许寒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小绵羊纠结的表情,他故意弯下身子,凑到许立秋耳边呼出一口热气,随后蛊惑一般低沉沉的开口:
“宝贝,帮我扶着吧,好不好?”
“你你你叫我什么?!”
许立秋后仰着身子,一只手推在许寒的胸膛上试图与他保持距离,嘴上不利索地问:“谁谁谁准你这么叫我的?你得喊我哥!”
“怎么了啊,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喊你一声宝贝有什么不对?”
许寒这下不再装左手脱臼了,他的左臂轻巧地绕过许立秋纤细的腰,将快要摔倒在地的人一把捞回自己的怀里,餍足地亲着许立秋红的发烫的脸蛋,嘴上还不留情地一个劲撩拨:
“宝贝,小秋宝贝,帮我扶着呗,不然我真的要憋死了。”
羞赧的许立秋只觉得全身都随着“宝贝”这两个字掉进了一张软绵绵的席梦思里,他几乎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握住许寒的小弟弟,两眼一闭赴死似的:“快点快点快点!”
“遵命。”许寒露出得逞般的笑容,哗哗啦啦开始放水。
等他结束后,许立秋索性把工作做到底,又帮许寒规规矩矩地穿好裤子,搀着他躺回病床上才放下心:“现在可以了吧,接下来几个小时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
可惜许寒哪能如他所愿呢,好不容易把小绵羊拐进狼窝了,不趁着两人世界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一个多月提心吊胆的心。
正当他计划着把许立秋骗到自己床上时,病房的大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于是许寒拉着许立秋的衣袖,眼巴巴地看着他撒娇:“哥哥别管了,肯定是别人走错房间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许立秋扫了一眼许寒,眼里暗含着浓浓的警告,只是这警告在许寒的眼里就像一汪春水娇柔无力,让他看了心痒痒。
许立秋不管他,轻飘飘地拂开许寒没有多大力气的手,赶跑着前去开门,发现来人是刚下课的杜子明,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看见许立秋惊喜地不得了:“学长!你可终于回来了!”
“你好呀,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是来看望许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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