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臂膀越过许立秋的腰肢,把他整个人都带到了许寒的身上,不过几秒钟功夫,刚刚还趴在他肚皮上撒娇着的许寒已经把他搂在怀里,即使无意间碰到了还未好透的伤口也不放手,急切地要去啃许立秋的舌头。
许立秋全身燥热不已,两手无力地缠上许寒的肩膀,对方见到他主动靠近更是激动地把他拥的更紧,贪心的唇目标清晰地吻上许立秋的嘴,吃果冻一般吸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红肿的嘴唇进攻那截猩红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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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作响的唾液交换声回荡在安静的病房,许寒的手情不自禁地撩起许立秋身上洁白的衬衫,色情地抚摸着他细腻软滑的肌肤,喟叹着:“哥,你好软啊。”
羞红了脸的许立秋从他窒息般的怀抱里探出脑袋,难为情地求饶:“别摸我腰啊,好痒的……”
“我不仅要摸,我还要亲呢。”
许寒坏笑着在他的腰腹处落下几枚炙热的吻,剧烈的快感像服食烈喉的加特林,许立秋身上干净的百合香把他本就不清醒的脑袋熏得发懵,于是他又凶狠地在身下人洁白的肚皮咬上几口,獠牙印记瞬时遍布许立秋全身。
许立秋被刺激地冒出了一点眼泪,他用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委屈巴巴的:“你属狗的啊,咬的我好痛。”
许寒在他留下的印记上亲了好几下:“不痛不痛,吹吹就好。”
他们的角色好像一到了床上就会倒置,许立秋不再是那个满怀柔情细心体贴的哥哥,在他被许寒拉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为了许寒手下一个只会享受快感、沉溺于情爱而无可自拔的玩偶,任许寒怎么摆布都可以。
这样美味乖巧的哥哥让许寒的心尖都化了,但一想到这个人马上又要回到A大上学去,他的心情就立马从飘忽的云端坠入谷底,连带着温情的亲吻都放慢了速度,只是伤心不已地啄着许立秋的脸蛋。
察觉到弟弟低落的情绪,许立秋小心地问他:“怎么啦?你不想让我回去吗?”
“当然不想,咱俩才刚好上你就要走,都没腻歪几天。”
许立秋悄悄红了耳根:“那我也没办法呀,总不能不回去上学吧。”
许寒烦躁地躺回床上,想到他又要看着许立秋回到巨大的A市被无数人觊觎喜欢,而他只能日复一日地等待着许立秋的短信和电话,无法知悉心上人的动态让许寒烦闷无比,甚至想再去开一回车散散心。
兴许是猜到了弟弟的想法,许立秋踌躇道:
“要不这样呗,咱俩定个时间,等我回去后我们就在约定的时间内打电话,其他时候我每隔半个小时都给你发条消息告诉你我在干嘛,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上课不准带手机,每天都要好好听课。”
这已经是许立秋极大的让步了,他在这几天想了好久该怎么缓解许寒敏感又没有安全感的心,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只有自己真切地做给许寒看,让许寒真正看见自己对他坚定不移的爱才能有所好转。
果不其然,许寒听见许立秋的承诺后眼神都亮了几分:“你说真的?每半个小时都给我发消息,即使你在上课也会吗?”
“会的呀,我说到做到,因为我们都要上课,所以就约定每天中午十二点打一次电话,晚上十点半之后打一次电话,不然其会耽误你学习的。”
许寒思索了几分钟,心里开始逐渐动摇,但他还是不放心地问:“周六周日呢?休息日的时候我可以一直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啦,周末的时候你想打多久就打多久,”许立秋把面前摇尾巴的大狗狗抱进怀里,和他脸挨着脸:“我也不会把手机关静音的,只要你想给我打电话我就会接。”
许寒还是有些犹豫,他伸手扶住许立秋的肩膀,叹出来的气一个比一个大。
许立秋知道他心里不舍得,肯定千方百计地不让自己走,但是为了让许寒尽早地恢复原来积极的状态他也只能这样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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